李成沣和罗士信二人骑着马匹,出了车阵,向前行了一百多米立定。
李成沣手执一柄钢枪,朗声叫道:“尔军屡犯崔家村,真当我们没人吗?”
陈章盛在阵中望去,见二人器宇轩昂,旁边已有手下道:“主公,这贼就是李成沣,他旁边那人是罗士信。”
陈章盛一夹双腿,也纵马上前,离李成沣几十米站定,朗声道:“你就是李成沣?鄙人陈章盛。”见李成沣疑惑,又道:“因缘禅师是鄙人的祖父。”
李成沣恍然大悟,眼睛冷冷地盯着陈章盛,冷笑道:“原来你就是前朝太子,想不到王世充竟也听令于你。”他的心中惕透,已经想到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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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章盛笑道:“杨家抢了我们陈家,现在我只不过要回自己的东西罢了。”
李成沣冷然道:“你要争天下,倒也无可厚非,但你们屡次来犯我们崔家村却是说不过去吧?”
陈章盛正色道:“李公子,玉米我是志在必得的,无论多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李成沣冷笑道:“只怕你难如愿,因为崔家村已无一粒玉米了。”陈章盛也不啰嗦,转身就走,叫道:“既无玉米,崔家村也再不必要存在了,李公子,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李成沣和罗士信盯着陈章盛的背影,二人也不向本阵转回。
陈章盛回到阵中,手中令旗一挥,鼓声密集敲响,前面的车辆在兵丁的推动下,向着谷中冲去。
隆隆隆声,响声震天,百多辆板车飞快地向着李成沣和罗士信冲去,李成沣转过头来,对着罗士信笑道:“士信,有幸和你并肩作战。”罗士信白眼一翻,也不作声已经纵马上前。
每台车上面,都有三四名彪形大汉,各自手持一柄大铁锤。这种阵形是陈章盛精心设计来对付李成沣的佰刀队的。
冲在最前面的一辆车上,王铁牛挥舞着铁锤,望着冲上前的罗士信,正想着一锤将来者击毙,忽然觉得天旋地转,整台车已仰空翻起,王铁牛站立不稳,一下子跌在地上,跟着背后一阵剧痛,再也弹动不得。
陈章盛在后阵见到罗士信手中的马搠在车前一挑,便已将车辆挑得飞起,车上的大汉跌在地上,被跌落的车辆压在身上。他不禁心中赞道:“真虎将矣!”
罗士信手中马搠不停,又已向第二台板车挑去,刚刚将车辆挑起,便已听到旁边传来一阵惨叫声,眼中余光望去,却见李成沣已将第三辆板车挑起。
二人好像比赛似的,一下子便将前面的十多辆板车挑得飞起。
陈章盛望着战况,嘴角微往上饶,笑道:“我看你们二人可支持到什么时候!”手中令旗一挥,更多的车辆向李成沣和罗士信二人围来。
李成沣手中钢枪不断的挥出,他已将十多辆车挑翻,见车辆依然是不断涌上,当下叫道:“士信,我们走。”转过马头和罗士信向自己的阵中奔回。
他们刚刚回到阵中,便见到一排排的车辆已向崔家村的板车阵冲来。
片刻功夫,只听得碰的声巨响,陈章盛的车队便已和崔家村的板车阵碰在了一起,板车后的佰刀队齐声叫道:“砍!”一排刀影便向车辆上挥去。
惨叫声不绝于耳,顿时血肉横飞,车辆上的大汉便被劈死了大半,但大汉们手中的铁锤砸下,也将十多名佰刀队的队员砸得口吐鲜血。
佰刀队的民兵虽然有铁甲防身,但大铁锤砸在身上,却是将内脏震伤,这个回合下来,虽将车辆上的大汉砍杀了不少,但佰刀队的伤亡竟也有十多人。
陈章盛的车辆不断地靠了上来,铁锤乱飞,居高临下地将崔家村的佰刀队逼得不断后退。
越来越多的铁锤大汉从板车阵上面跳了下来,佰刀队退了十多米,然后长刀齐齐挥下,又将一批士兵斩杀。
陈章盛在后阵见到佰刀队已现败迹,手中令旗一挥,便已全军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