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所言极是!新学府的教材,让老夫受益匪浅,许多以往不明白的道理,如今豁然开朗!”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激动地说道。
“旧学府固步自封,只会死读古书,早已不适应如今的时代!”一位年轻官员慷慨激昂地批判道。
这些人的发言,无疑给新学府注入了一剂强心针,也让白侍郎的态度有所缓和。他原本担心新学府会引发朝堂动荡,但如今看来,新学府的支持者也不少,而且大多是朝中新贵和清流,这股力量不容小觑。
白侍郎清了清嗓子,说道:“既然世子殿下有此雅兴,那本官就做个见证。不过,辩论需得有章法,不如就以新旧学府的教材为题,双方各抒己见,如何?”
刘祭酒和孔夫子对视一眼,心中暗喜。他们早就准备好了一系列刁钻的问题,就等着新学府入套。
“好!”卫渊一口答应,他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辩论开始,刘祭酒和孔夫子果然使出了最后一击。他们从旧学府珍藏多年的古籍经典中,找出了许多晦涩难懂的段落,并提出了一系列刁钻的问题,试图让新学府难以应对。
“《春秋》有云:‘春王正月,公会齐侯、宋公、卫侯、郑伯、曹伯、莒子、邾子、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子于戚。’请问世子,此句有何深意?”孔夫子率先发难,他捻着胡须,目光炯炯地盯着卫渊。
“《礼记》记载:‘天子之冕,十二旒,诸侯九,上大夫七,下大夫五,士三。’请问世子,为何如此规定?”刘祭酒紧随其后,抛出了另一个难题。
这些问题,皆是旧学府的杀手锏,他们研究多年,也未能完全理解其中的奥妙。他们相信,卫渊这个纨绔子弟,绝不可能答得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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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渊面对这些难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祭酒大人,孔夫子,你们的问题,很有意思……”
卫渊面对孔夫子和刘祭酒抛出的难题,不慌不忙,气定神闲。“祭酒大人,孔夫子,你们的问题,很有意思,但也暴露了旧学府解读经典时,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之弊。”他顿了顿,环视四周,见众人皆屏息凝神,这才继续说道:“《春秋》‘春王正月,公会……’看似平淡无奇,实则蕴含深意。旧学府只将其解读为一次简单的会盟,却忽略了其中暗藏的权力博弈和政治格局变化。根据出土的青铜器铭文和近年考古发现的竹简记载,我们可以推断,此次会盟并非表面那般和谐,而是齐侯意图称霸的开端……”
卫渊旁征博引,将现代考古学和文献学的知识融入解读中,不仅清晰地解释了“春王正月”的深层含义,更指出了旧学府几十年来对这段经典的误读之处。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历史真相的大门。
接着,卫渊又对刘祭酒提出的“天子之冕,十二旒……”的问题进行了解答。他并没有直接解释冠冕旒数的含义,而是从服饰制度的演变入手,结合古代社会等级结构和礼仪制度,深入浅出地分析了冠冕旒数的象征意义和文化内涵。“旧学府只注重死记硬背这些条条框框,却忽略了其背后的历史演变和文化背景,如此学习,岂不是舍本逐末?”
卫渊的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每一个论点都证据确凿,逻辑严密。他不仅完美地解答了刘祭酒和孔夫子的难题,更以渊博的知识和独特的见解,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叹服。就连一向自视甚高的司马公子,也不得不承认卫渊的学识远超自己。
白侍郎原本对新学府持观望态度,但看到卫渊如此精彩的表现,他心中的天平彻底倾斜。他意识到,新学府并非只是标新立异,而是真正地在革故鼎新,为大晋的教育注入新的活力。白侍郎激动地站起身,对着卫渊深深一揖,“世子殿下大才,老夫佩服!新学府的教材,的确是利国利民之举,老夫定当全力支持!”
白侍郎转向皇帝的御座,朗声道:“陛下,臣以为,新学府的教材,更贴合时代发展,更能培养出经世致用的栋梁之材。臣恳请陛下,正式批准新学府的官方地位,以彰显朝廷对教育改革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