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纷扰乱如麻
血从被击打的百姓额角流下,染红了青石板路,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百姓绝望的哭喊。卫渊双拳紧握,青筋暴起,双目喷火地盯着这群暴徒。
“住手!”
卫渊一声怒吼,如同惊雷炸响,震慑住了所有人。那些家丁愣了一下,转头看到来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被嚣张和不屑取代。
“哪来的野小子,敢管我们卫家的闲事!”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丁,挥舞着手中的棍棒,指着卫渊叫嚣道。
卫渊冷笑一声,一步一步逼近那家丁,“卫家?我倒要看看,是谁借了你的胆子,敢在天子脚下如此放肆!假冒卫家行不义之事!”
说罢,卫渊身形一闪,如猎豹般迅猛,瞬间便来到那家丁面前,一把抓住他握着棍棒的手腕,用力一扭。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那家丁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手中的棍棒应声落地。周围的家丁见状,纷纷叫嚣着冲了上来,却被卫渊三拳两脚打倒在地,哀嚎不止。
“一群废物!”卫渊冷冷地扫了一眼地上哀嚎的家丁,目光如刀锋般锐利,令人不寒而栗。他扶起一个被打伤的百姓,关切地问道:“老人家,他们为何打你?”
老人家颤颤巍巍地指着地上的家丁,断断续续地说道:“他们……他们说……说我们是乱党……要……要抓我们去……去……”
“乱党?”卫渊眉头紧锁,心中疑惑更甚。他环顾四周,发现围观的百姓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这让他更加确信,京都出大事了。
“世子,我们还是先回府吧。”一个跟随卫渊回来的侍卫低声提醒道。
卫渊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不,我要进宫,我要去见皇上!”
然而,卫渊不知道的是,他回京的消息早已传到了钱世伯耳中。
“什么?卫渊回来了?”钱世伯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和怨毒,“这个小畜生,不好好在草原上待着,回来干什么?”
“老爷,要不要……”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钱世伯身后,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钱世伯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但很快又被他压了下去,“不,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刚回来,我们不宜轻举妄动,先派人盯紧他,看看他想干什么,再做打算。”
“是!”黑衣人领命,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与此同时,皇宫内,刘太监正低声下气地向一个身穿华服的年轻男子汇报着什么。
“陛下,卫世子已经在宫外等候多时了。”
那年轻男子正是当今圣上,他放下手中的奏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让他等着!”
卫渊一路快马加鞭,直奔皇宫而去。宫门外,他翻身下马,将缰绳扔给侍卫,便径直走向宫门。
“站住!此乃皇宫重地,闲杂人等不得擅入!”守门的侍卫拦住了卫渊的去路。
“烦请通报一声,就说卫国公世子求见圣上!”卫渊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侍卫不敢怠慢,连忙进去通报。不多时,刘太监扭着水蛇腰,慢悠悠地走了出来,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容,“哟,这不是咱们的卫世子吗?几日不见,怎么变得如此落魄了?”
卫渊眉头微蹙,他当然听得出刘太监话里的阴阳怪气,但他并未理会,只是淡淡道:“刘公公,烦请通报一声,就说我有要事求见圣上。”
“哎哟,卫世子,您有所不知啊,陛下他老人家今日身体不适,不见客,您还是请回吧!”刘太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陛下身体不适?可否告知是何病症,我这里有些从草原带回来的珍贵药材,或许能派上用场。”卫渊说着,便要从怀中掏东西。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您可千万别害奴才啊!”刘太监连忙阻止道,“陛下这病是心病,是忧国忧民的病,可不是什么药材能治好的!”
卫渊心中冷笑,他如何看不出刘太监是在故意推脱,但他也不想与他过多纠缠,只是冷冷道:“既然如此,那我明日再来拜访。”
说罢,卫渊转身离去,只留下刘太监站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阴毒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