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基顿了顿,还是问道:“君皇不愿见我,当真无恙?”
姚文意冒犯开口道:“严叔,慎言!”
赵宣笑笑,改了口道:“严叔,你还没去看望威侯吧?”
严基也笑了:“听说大门紧闭谢客,我就没去,本来也是可去可不去的,要不那些嚼舌头的还以为我放下争侯之心了呢。”
严基主动提起自己的风闻,赵宣和姚文意皆是忍不住一笑,赵宣想了想,只能略作提醒道:“严叔,我在这与你闲谈,君皇也未曾出宫探望任何一位军侯,还需要我多说吗?你的意思我会呈现殿前的,还是回去备好礼物,准备赴宴吧,亲眼看一看威侯,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扬扬手中请柬,赵宣送客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听到他的话语,严基没底的心里有了些莫名的底气,识趣地告辞。
转过身看到自己那身材肥硕,胸无大志的儿子,又转过身直截了当开口道:“世子,文意,这严时总无所事事也不是个事...骑马都费劲,这...”
赵宣干脆接下话茬:“如果你狠得下心,交给我,入羽林。”
严氏父子欢天喜地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