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何意?”赵韪心中有了警惕,他似乎感觉到庞乐可能不怀好意。
“我等随将军起兵,反叛刘璋,今江州已是不可守,若执意是坚守下去,唯有落个身死的下场,既然不可守,不如献城而降,我等与刘敬无怨无仇,献城降了,亦是功劳一件,至少性命保住了。”
赵韪没想到庞乐会劝他投降,顿时他脸色大变。他宁愿战死,也不愿意投降。
“庞乐,你此话何意?你乃我一手提拔起来,当唯我命是从,你当知我心意,今日竟劝我降敌?”
“将军,你就别再执迷不悟了,我等反叛刘璋,若落入刘璋之手,必死路一条,降了刘敬,性命得保,负隅顽抗,亦唯有死路,还是降了吧!”
“刘敬算什么?他虽强大,但终不是巴郡之人,巴郡之地,唯有巴郡人才能掌控,岂容他人染指?我在巴郡德高望重,百姓亦支持我,只要坚守下去,刘敬大军必会无粮而退。”
“将军,你我皆久经沙场,自然都会判断形势,如今城内的士兵已是士气低迷,无心再战,敌军声势浩大,破城只在弹指之间,若不早降,只怕是大祸临头,还将军勿带我等去求死。”
“庞乐,你敢如此对我说话,我杀了你。”赵韪气急败坏,拔出剑来,想杀庞乐。
突然,他突然身子一凉,一把刀从他的背后穿过,直到胸前,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胸口的刀:“李……异,你……敢杀我?”说完,他倒地成而亡。
原来,庞乐和赵韪讲话之时,李异悄然绕到赵韪背后。看到赵韪拔刀,他毫不犹豫,一刀把赵韪给杀了。
李异迎向庞乐的目光:“将军不投降,只会拖累我们,唯有杀了他,你我才能举城而降。”
庞乐虽有投降之意,却无杀赵韪之胆,此时看到赵韪已经死了,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