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夜幕如墨汁般缓缓浸染开来。
震山堂内却依旧灯火辉煌,仿若白昼。
大堂之中,酒席尚未散去,一众习武之人酒兴正浓,推杯换盏。
粗豪的笑声、劝酒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震得房梁似乎都在微微颤抖。
按照大梁习俗,能豪饮之人备受尊崇,众人也乐在其中,尽情享受这难得的欢聚时刻。
震山堂的大堂主吕承志,乃是吕道夫之子,此刻已喝得烂醉如泥。
他双颊酡红如烧,眼神迷离,脚步踉跄得好似踩在棉花堆上。
摇摇晃晃地,他推开新房房门,那扇门在他的推动下发出“吱呀”一声,似是在诉说着某种不祥的预感。
随后他反手带上房门,整个身子倚着门背,好一会儿才稳住身形。
新娘子端坐床边,那一身鲜艳的红嫁衣似火般燃烧在这静谧的房间里。
红盖头下的面容若隐若现,身姿却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愈发婀娜。
吕承志带着浓浓的醉意,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整个震山堂……都是我的……我说什么,他们就得做什么……”
“让他们生就生,让他们死就死。”
“你跟了我,只有享不尽的福……”
说着,他如同一头饿狼扑食般,伸出手一把扯下新娘子的盖头。
新娘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微微一颤,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羞涩。
吕承志却丝毫不在意,他的眼中此刻只有无尽的欲望,那眼神好似要将眼前之人吞噬。
紧接着,他双手用力一扯,新娘的衣服瞬间被撕裂,红的白的衣服碎片如雪花般飞溅。
新娘的轻哼声在房间内低低回荡,似是痛苦,又似是屈辱。
一阵欢愉,吕承志正爽之时, 房门被砰的一声大力推开。
砰!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好似一道惊雷,瞬间打破了房间内的旖旎氛围。
吕承志原本高涨的兴致瞬间消失,整个人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顿时萎靡下来。
他瞪大了双眼,眼神中满是惊愕与愤怒,原本迷离的目光此刻也有了几分清醒。
李刚带着几个手下大摇大摆地鱼贯而入。
李刚脸上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坏笑,那笑容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