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溪沅莫名其妙:“我知道什么?”
舒学予轻咳一声:“咳,白虎王的夫人便是姓齐。”
楚溪沅瞪大了眼,原来齐家竟是从母族姓的么?
这她还真不知道!
所以原来齐禾晚和齐清妙是白虎王的后人啊!
楚溪沅顿时想到,既然是这样的话,她们对于当年的事知道的一定比她多!
可是话虽如此,真要让她开口问,她却又不知道该问什么。
齐禾晚却是主动问道:“你对芜妃娘娘的事很感兴趣?”
楚溪沅斟酌着用词:“嗯……当年家母在世之时与芜妃娘娘关系不错,家母临终前曾特意叮嘱,让我等后辈必须在芜妃娘娘坟前上一炷清香,所以……”
老一辈的事其实齐禾晚两人知道的也并不太多,尤其是白虎王隐退之后,更是很少提及曾经的往事,不过芜妃当年体弱,常年有医女陪侍身侧,不巧楚溪沅的母亲正好是医女这件事她们还是知道的,因而也没有多想什么。
齐清妙突然凑到楚溪沅身边:“其实我一直觉得奇怪,芜妃娘娘不是当今陛下的妃子么?可是她身上发生的事,似乎桩桩件件都与先帝牵扯,实在是很耐人寻味。”
楚溪沅还来不及说什么,齐禾晚已经沉下来脸:“妙妙,谁准你说这种胡话的?”
齐清妙立刻不忿道:“我说错什么了?我早就想说了,平时在枫火城你们不让我提芜妃也就算了,我现在不过是跟楚小姐说说话,这你也要管吗?楚小姐是京城人,等学院大赛结束之后,咱们还会不会在见面还不一定呢,我跟她说说有什么关系?再说她也不算是完全的局外人,她娘还拜托她找芜妃的陵墓呢,楚小姐,你一定不会把这些事拿出去乱说的对吧?”
楚溪沅:“……”
齐禾晚气得脸色都变了,但当着楚溪沅和舒学予的面,有些话她实在不方便说,只能沉着脸道:“妙妙,不许胡说!”
齐清妙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反正赶路无聊,她闲话几句怎么了?再说芜妃都死了多少年了,至于对一个死人这么讳莫如深吗?
不过齐清妙到底没有再多说什么,不是她终于想明白了什么,而是她看齐禾晚的脸色实在是不好,她们现在身上又没有药,她实在怕把自家姐姐气出个好歹来。
这般想着,齐清妙又忍不住咒骂起那只讨厌的朱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