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很强大，但其实你什么都不是。”

“你不要再说了！”羽瑶捂着脑袋，只觉得浑身发冷，疼痛难忍。

“你都明白，但是你不敢去想，这结果是你承受不住的。”

“你竭尽全力去做好每一件事，照顾好每一个人，可是你看，之前面对凰神分身的时候是多么可笑，仿佛你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你的天赋就注定了你要为所有人，为整个位面服务。”

“其实你一直都不甘心，不愿意。你只是被逼着不得不继续往下走，这么多年，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你自愿的。所有你受的苦，本都可以避免。”

“不如，从此放下这一切，归隐，过你想要过的生活。”

声音还在羽瑶的耳边不断诉说，每一句话都仿佛一把把刀，深深刺进羽瑶的心窝。

“你不要再说了！”羽瑶捂着耳朵，蹲了下来，脑海中经历的一幕幕犹如走马灯一般。原来，这些年，她做了这么多事，受了那么多次伤。此时羽瑶仿佛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自己所经历的一幕幕，是啊，这形形色色的人有几个是真心待她的呢？若不是打不过她，若不是觊觎她炼丹的能力，若不是利用她，又有几个会坚定地站在她身边？这些人不过是随时都可以倒戈的合作者罢了。

羽瑶感觉心越来越凉，越来越痛，四肢越来越僵硬，灵魂仿佛脱离了身体。

而此时赶到的嗜心枯鸠看着仿佛冻成冰块的羽瑶，苦不堪言。

“你说你好歹是炼丹圣师，凤凰神使，魂力这么强悍，怎么才这么一小会就熬不住了呢。”嗜心枯鸠围着羽瑶打着转，它的圣师级别的魂丹就这么飞走了？

此时的羽瑶却是根本感觉不到嗜心枯鸠的存在。

“闭嘴！”羽瑶的心情从悲凉到烦躁，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