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有钱,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地了,再说了,做到他这个身家,很多事根本不可能自己去做,都是派给手下人去办的,手下出手太狠闹出人命,现在却要他来背锅。

“各位好汉,这事我真不知道,不过你们既然这么说了,我肯定不会坐视不管,要多少钱我都赔,地也能还,只要你们别冲动就好,放了我,我马上就回去办,我说到做到。”

“人都死了你来奶了?老子就是要你的脑袋去祭奠!”

张员外浑身一哆嗦。

“大哥,杀了这个姓张的,这仇就算报了!”

“反正我早就杀过人了,多一个人不算什么,我来动手,你们快走吧,别被官府发现了。”其中一个男人站出来,想要独揽责任。

也就是说,这些人其实也不想背负人命,他们还没想走上绝路。

否则他们绑人干什么?直接把他们杀了不就好了。

“你们都不想杀人,但是又想报仇,我有个折中的办法,你们要不要听听看?”

李墨忽然插嘴,对方对他这个行为很不爽。

“你又是什么人?”

“我跟张员外没什么关系,谈交情,也算不上,今天是第二次见面而已,跟你们的关系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都不认识,所以严格来说我是个旁观者,作为旁观者,我头脑比你们要清楚些,提出的建议也更有建设性,你们觉得呢?反正听听又不亏。”

“你这个人一开口就知道花花肠子不少,我们才不要听你的,你八成是姓张的心腹,要不然你怎么会跟他坐一个马车里?”

张员外很想活命,赶忙澄清:“不是啊,我们才第二次见,他是知州于大人的客人,我就是好心想带他一程而已!”

李墨颔首:“听见没?”

“那也不行!你们两个说什么就是什么吗?当我们是傻子不成?”

“你们油盐不进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好说了,不过你们杀了张员外之后最好把我也杀了,否则会有很多麻烦。”李墨直接往后一靠,整个人压在柴火上,一副摆烂的样子。

“杀一个人跟杀两个人没什么区别的话,那杀三个应该也没区别。”

张员外听他这话听的冷汗都冒出来了:“李老板你就别说了,我们现在是被绑架了啊!也怪我,连累你了。”

为首那人看了李墨几眼,觉得有些眼熟:“你是哪里人,听口音,不是望县的。”

“在下丰川县李墨,应知州大人之邀前来云州考察,前不久刚被朝廷封为兰丰男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