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不过这个年轻人的为人比较嚣张跋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听他说话的口气,他背后的力量肯定能威胁到大世界夜总会的生存。"
陈海丰不死心,继续问道﹕
"在金陵城,有实力威胁大世界夜总会生存的,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投靠东瀛鬼子的大汉奸,还有一种就是金陵浅绿政府高级官员及其家属。"
白金达听完,补充道﹕
"师弟,还有就是金陵浅绿政府高级官员的亲戚。
如外甥,或者这些高级官员情妇的直系亲属,往往这种人可能更加霸道一些。"
这个话题没有答案,两个人就此打住。
"师弟,昨晚你们行动了吗?"
"没有,那个周姓青年的别墅里至少有20名保镖。
我们只有三个人,怕闹出大动静不好脱身,就没有动手。
也想回来跟师兄商议一下,如果事不可为,我就准备重新挑选一个目标。"
白金达低头沉思,陈海丰没有打扰。
过了一会儿,白金达抬起头看向师弟陈海丰,缓缓说道﹕
"师弟,我们出门打听一下这个周姓青年的背景。
如果确定是金陵浅绿政府核心骨干的亲属,那我们就大开杀戒。
假如不是,直接放弃这个目标。"
"师兄,叶师弟不是说我们这次来金陵只为搞钱吗?杀人似乎….."
"师弟,总听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道理吧?"
陈海丰点点头,道﹕
"师兄,这个道理我明白,以前叶师弟就跟我们四个人说过。"
"这个周姓青年搞这么大的阵仗,说明他的背景极其不简单。
华夏大汉奸及其家属对我们来说,都是可以杀无赦的。
如果回到沪江,叶师弟责备我,由我一个人独自承担。"
"师兄,你说的是什么话,大师伯说过,我们师兄弟十五人犹如亲兄弟。
师弟清楚叶师弟为什么有这样的交代?
他是担心我们陷在金陵,简单说怕我们几个命丢在这里。"
听完陈海丰的话,白金达深吸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误会叶师弟。
叶师弟早就对他们说过,不要做无谓的牺牲,不要做傻大胆的事。
做事之前先考虑自身安危。
每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一个男人当然不能贪生怕死,可死要死的有价值。
这些话,叶师弟不止一次跟他们师兄弟四个人说过。
"师弟,那我等一下跟你出门一起去打探消息,太危险我们就更换目标。
在金陵城有钱的汉奸很多,我们总能把四只大箱子装满的。"
这个时候,陈海丰的脸上才露出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