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虚眼眸之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是朝中的重臣,这京城第一酒楼也有御赐的牌匾,深得盛宠。”
“你们如今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就应该知道自己逃脱不了制裁。”
“何必要在我面前逢场作戏,带下去!”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任以虚可不笨。
栾彬的速度很快,三下五除二,就已经把男人给关了起来,不顾他的哀嚎,开始彻查此事。
“公子,现在他们在我们的鱼肉里下药,已经被揪了出来,这该如何是好。”
初九的心里突然开始担心。
他们京城第一酒楼,在那可是数一数二的酒楼,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恐怕早就已经在应天府,闹得沸沸扬扬。
要是到时候耽误了他们的生意,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任以虚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他看着被下药的鱼肉陷入了沉思。
“这些人如今敢在我们的酒楼,开始动手脚,那背后必定有人支持,看来得先将幕后黑手给抓出来才行。”
罗宗敏一直在一旁默默的等待,如今听到任以虚的话,心中有些忐忑。
“但应天府内与我们结仇的人,也不敢如此大张旗鼓。”
应天府谁人不知,任以虚正是受朱元璋器重的时候。
有绝佳的医术,甚至天花的病症,都是他一手处理的,他拯救了朱元璋的小皇孙。
这件事情,不管到任何时候,都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敢对任以虚下手的人,那背后肯定也势力很强。
初九手紧紧的握成拳,心中满是愤怒。
“他们既然敢动手,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反正我们的人手多的是,我就不信有谁敢来。”
他和栾彬对任以虚忠心耿耿,如今要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他们自然也不可能浪费时间。
“这可该怎么办?”
罗宗敏坐在椅子上头皮发麻,他刚刚给任以虚开始整理生意,就出了这样的事情,内心中满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