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发现了。
江序完全藏不住事。
本以为去厨房待一会儿可以给他降降温,没想到再回到自己面前,板脸没多久,还是笑出了一副不要钱的便宜样子。
尤其是在段迎潇提出刚刚洗菜觉得水温不太稳定,热水器好像出了点故障,下午要请人来修之后。
江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红。甘甜坐在主位,见证了他耳尖的粉色逐渐扩散至全脸的全过程。
她都担心他今天自然在这儿。
“吃饭的时候不要说什么洗澡的事情,”江序轻咳一声,“好好吃饭。”
岑驰和段迎潇的眉心微不可察地同时蹙起。
甘甜在心里“啊哦”一声。
完咯。
你没了江序。
“什么时候说洗澡的事情了?”岑驰夹一筷子肉放到甘甜碗里,“在说热水器的事情。”
段迎潇淡淡地抿了口水,润了润被油烟呛得有些干涩的嗓子,“是啊,在说联系人修热水器的事情。”
江序猛地呛了一声,“没事,没事,吃饭。”
甘甜轻轻叹口气。
欲盖弥彰。
彻底没咯,江序。
下午,段迎潇送甘甜去上班,顺便自己也去上班。
路过巷角的花店,阿姨依然像眼睛里装了自动对焦机一样,把试图藏在段迎潇身后的甘甜揪出来,笑眯眯地送上一捧在冬季很难见到的百合。
“今天刚到的哦,超级超级漂亮,我特地给你留的一捧,想给你。”
阿姨跟她熟悉起来,不再像从前那说一些贬低漂亮鲜花的话以求甘甜毫无芥蒂的收下花,她开心地跟甘甜分享,“是不是很漂亮?”
阿姨是酷酷的不婚族,有交往多年的男友,和一屋子品种不同的狗,没有生育小孩。
她跟甘甜说话的口吻也不像跟晚辈说话,而是向一个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