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弄我~”陈树陷在温热的怀抱里睡的正香,掰开贴在身上的手掌往后甩。昨天那姿势,自己的腰还是酸痛的。

“不弄,你睡你的。”白杨继续搂上去。“我就蹭蹭。”

“我就放那,我不动。”

“宝贝,我就动动。”

“半夜里你也是这样说的!”陈树往床边挪,试图逃跑。

腰上的大手用力往回勾,“我还没有吃饱,啊晶。”

“你闭嘴,禽兽。”

“好。”闭嘴之后换来的就是行动!

破碎零散的呻吟过后只剩下带着哭腔的埋怨。

安抚好怀里的人,看着她睡着依然嘟起的嘴,内心是有一丝愧疚的,确实索取的有点过了。但是身心契合带来的愉悦和升华,瞬间淹没那一丝缥缈的自责。轻手轻脚地起来,收拾掉狼藉的罪证,捡起被丢在玄关过了一夜的背包给自己换了身衣服。

陈树睡得其实不太安稳,每次想换个姿势,刚要动,连手指都是酸的,不满地哼哼几声,继续埋进枕头里睡。

有一丝煎豆腐的香味,很淡很轻,但是陈树闻到了,本来就饿的前胸贴后背,现在的饥饿感几乎是挖心抓肺。刚刚好像是和自己说了声,要去买点菜。

思想和生理的斗争进行了二十分钟,依旧分不出胜负,陈树还是保持着侧躺蜷缩的姿势。

听到脚步声,陈树掀开一点眼帘,看到罪魁祸首端着餐盘进来了。闭上眼睛不想理他,但是自己还闻到了荷包蛋的味道。

“啊晶~”

“我警告你,你不许叫这个。”陈树觉得这个人奸诈透了。

“宝贝!”白杨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拥着她把两个枕头都靠在她身后。“等你吃饱了,再来收拾我。”

“美得你,你就是狼面兽心。”陈树说的狠一点,但是喉咙是哑的,肚子是空的,哪里来的凶狠,分明就是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