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一起。”抱起她,“下次不允许再穿蕾丝!”
“你不是洗过了吗?我只是穿在里面,搭配!懂不懂!”陈树彻底清醒了。
“那只能穿给我看!”白杨轻咬她的耳垂。
“这是专制?”陈树躲不开。
“特权!好吗!”吻住她的嘴,不许她说出任何反驳的话。
花洒有力的水珠落下,热气模糊了玻璃,也迷蒙了她的双眼,望着墙壁上整齐排列的瓷砖,双手对称地按在其中两块的方格里。
此情此景,不禁回想起了上次一起看的电影。男女主角在洗手间的隔间里,好样也是这样的………………
盘腿坐在被子上,腿部的肌肉还时不时会抽搐一下,闭着眼睛,任由他毫无章法地吹头发。
吹风机的响声倒像是给她垒砌了一个小范围的遐想空间,刚刚有好几次,自己都无法顺利的呼吸,像是被送到缺氧的高空,口鼻共用地去吸取微薄的氧气。等缓过气来,失去的体温像是一瞬间得到回升,酥麻的感觉让每个毛孔都积极工作。
抬起眼皮瞄一眼神清气爽的男人,认真地给她吹着头发,仿佛刚刚放荡荒唐的不是他。瞪了他一眼,自己现在只有眼神能充满力量,手指指尖动一下都嫌累。
白杨接受到她的眼神,立马就笑了,举高吹风机,弯腰亲她一口,发出“啵”的一声,“爱你,宝贝。”
“嗯,我也是。”
“你也是什么?”白杨有些心跳加速。
“爱你,大叔。”陈树举起手做着比心的手势。
看他扔掉手上的吹风机,自己迎来了一个深吻,本来就无力地坐着。受到冲击顺势就往后倒,灯光从他的脑后发散,这个吻很浓烈,但是又觉得无比神圣。
“再说一次。”贴着唇,低声要求。
“爱你,大叔。”陈树环住他,吻他,自己的表达和行动应该都很明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