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真皮沙发伺候。”安吉拍拍自己的肩膀。
“爱你,姐们。等我好了请你们吃大餐奥。”陈树也不客气了,脑袋晕乎乎的,靠在安吉宽厚的肩膀上真的好舒服,看着满满的三袋点滴,没有两三个小时搞不赢了吧。眼睛跟随着点滴,没一会,陈树又睡着了。
“安吉,我想上厕所了。一打点滴我就尿频尿急。”陈树动了动脑袋,发现这个肩膀触感有点不一样,抬头看着眼前的白杨有点懵。“什么情况?我幻觉了?”
“你说呢?”白杨轻轻捏了下她的脸颊。“走吧,我给你拎着,这是最后半袋了。”白杨拎起点滴,另一只手扶她起来。
陈树四处张望,“安吉她们呢?我现在其实不是很想上厕所了。”
“我到了之后就让她们回去了,不然太晚了。晚上你和我回公寓吧,可以休息的更好一点,量体温也方便一些。胡医生说只要晚上体温降下来,明天也没有明显的升高,那就在打一次点滴巩固一下就可以了。”白杨扶着她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陈树还在消化他刚刚说的话,眼看就到洗手间门口了,“你站住,把点滴袋子给我,然后保持五米的距离。”真的是太社死了,大晚上的,让有好感的异性给你拎盐水袋子上厕所是个什么情况。
白杨被唬的一愣,不过自己确实不太方便进去,乖乖的把袋子递给她。
打着点滴最难搞的应该是穿裤子这件事吧,为什么要穿件有扣子的裤子呢,还要卫衣比较宽松,只拉上拉链应该也不会怎么样吧。
陈树故作轻松的走出来,“大叔,我想洗手。”
“咱能换个称呼吗,大妹子。”白杨拎着袋子。“我坐等你的解释。”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嗯,就是你给我很安心的感觉,不论我是什么样的处境,或许上一秒我窘迫、社死,又或者我的小情绪作祟,你都能让我变得释然。”陈树借着水流声,说出内心的想法。
白杨忍不住揉她的脑袋,“看来大叔这个称呼并不赖。我可以理解为我是特别的吗?”
“可以的吧。”陈树微笑着点头。
“坐好,我去拿药,然后喊医生拔针,马上就结束了。”
陈树现在感觉好多了,刚刚迷迷糊糊中其实感觉到安吉起来过,以为是坐久了起来活动,也听到了一点交谈声,但是自己没有在意,因为记得白杨说过要明天上午回来。当自己睁开眼睛看到他的那一刻,很意外,更多的是惊喜。发自内心地想说:大叔你回来了,真好。
“不对不对,刚刚说要去他公寓住。不行不行,不合适,不合适吧。而且我今天穿成这样,憔悴成这样,感觉在火车站睡了三天似的。”人稍微清醒点吧,心理活动就开始丰富了。
白杨和医生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陈树一个人在那摇头晃脑的,“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白杨坐回她身边,示意医生拔针。
陈树乖乖坐着,不敢乱动,默默感受着针头从皮肤里被抽出去,然后伸手按紧创可贴。“谢谢。”
“按压一会,先别碰水。”医生边收着工具,一边交待着。
“好的。”陈树稍微加重了点按压的力道。医生走了之后她才犹豫着说“大叔,我去你那不太好吧,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可以回寝室。”
“连自己高烧的不知道,你觉得我能相信你?和之前一样,你睡房间,我睡客厅。”白杨看了眼时间,“现在都九点半了,大家也准备休息了,晚上万一有突发 情况你的性格肯定又不会叫安吉她们帮忙。听话,我今天也很累了。明天要是好转了,就放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