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只能拿着那可怜的钱财买了些带着煤毒的煤炭用作取暖。
这次寒冬他挺过来了,但是他的儿子却不知道是死在了寒冷还是那煤毒之下,失去了支柱的管事再也不打理自己的样貌,活成了一个老乞丐跪坐在街道边。
有时有路过的人就给来人将那酒楼的菜单当做小曲唱一遍。
今日管事一如往常一样的蹲坐在街道边,柏溪镇的街道上不管是摆摊乞讨还是走车都是要本地那几个地痞点头的,这些地痞后面站的则是本地的捕快。
就见嘈杂的人群之中,一个穿着件短打,胸前别着一柄小刀,手中则是提着一根圆木棒的地痞正拿着小帽将这条街上小商小贩的保护费收着,却一点也不敢进那些大商户中去。
很快那无赖就捂着鼻子来到了蹲坐在地上的管事身前。
管事抬起被五六只小虫环绕着的散乱头发,只是几个月的功夫,他的头发就结了起来,散乱的头发有的高高立起,有的则是被不知道来自哪里的脏东西给束缚在了一起。
“快交钱,保护费。”
地痞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厌恶,任谁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