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酒楼的小二说,前几天还有一个背着剑,唉,也就大概十五六岁的小孩在他们那里喝醉了,小二叫他付酒钱,他还打伤了店里面的伙计,叫来那捕快都抓不住。
最后还是下山虎过来将人给捉住了,结果你猜怎么着,人家是那下山虎的好师侄,那酒楼的管事一看这是被铁板给踹了,只能压着被打的伙计橱子给打人的低头认错,你说这是什么世道。”
刘叔给菖蒲理着头发,孩子的头发比大人的要细一些,梳子有时候需要三四次才能理的顺滑,随着肥皂水被刘叔清洗干净,也就来到了最后一个步骤。
老人将菖蒲脸上的热毛巾掀开,随后将刮刀在胳膊上架着的皮带上刮了刮,开始顺着小少年脸颊的走势细细的刮走皮肤表面的细毛和油脂。
“而且那下山虎自己是守规矩也有义气,算是个江湖大侠,但是他的那些个师侄徒弟什么的一个个都好似土匪似的,好几家的大姑娘都被调戏了,现在各家有点姿色的姑娘要不是被送到乡下去了,要么就是锁在家里面。
这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去,我再给你说,那离着镇子远的地方又开始起匪患了,估计要不了多久野兽也要从深一点的林子出来吃人了。
那小将军才走了多久,这就成了这样,也亏的我们这些老百姓在他来的时候还夹道欢迎。”
刘叔一边抱怨着一边给菖蒲理干净了脸上的东西,男孩随后被刘叔那悄然间带上了一层皱纹的手掌给拉了起来,感受着脸颊上凉飕飕的感觉,就知道已经理干净了。
“刘叔的手艺还是这么好,人总是要剃头的,要不然不就成野人了。”
菖蒲的话显然是说到了刘叔的心坎子上,他的焦虑也缓解了一些。
“还是你三个师傅的伙计好,武林人士也是要受伤生病的不是,我听说最近也有那些个刀客侠客的到你们那里去求药,怎么样,有没有手上有真功夫的。”
刘叔见话题适合,立刻引入了自己想要知晓的地方上,显然他还是不太相信儿子的选择,想要问问这些和武林人士可能关系更多的郎中有什么小道消息。
“只是来取点金疮药,估计是信不过我们的医术吧,不过可以理解,他们毕竟只是冲着下山虎来的,最多是顺路买点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