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对方想要干点什么,一瞬间就足够了,甚至于他怀疑对方站在自己三四步之外就可以轻松的攻击到自己。
“老板,你看这是什么,你还狡辩。”
牵着细犬的男子指了指那被巨人用两根手指头捏着的腰牌,单手叉着腰质问道。
“那是一位客人用来支付药钱的抵押物。
还有,你还什么都没有问我。”
“那他什么时候来的。”男人挠了挠头,最后决定先略过这个自己不占优的话题。
“昨天。”
“再具体一点。”
男人牵着正在嗅嗅嗅,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一对母子身上的细犬。
这对母子在这些怪人来的时候刚好看完病,此刻那个母亲看着一边被壮汉挡住的后门,再看了看那边被一群江湖人拦住的正门,只能抱着男孩缩在角落,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那男孩手上正有一只吃了一小半的肉包子,细犬此刻正在对着肉包子嗅嗅嗅,看得出来确实很想吃。
“中午过了没多久,店里面没有日晷也没有其它的计时器,具体时间不知道。”
黄柏将微微颤抖的手掌藏在袖口下面,平静的看着对面的这群江湖人士。
虽然对方在白天过来应该是代表着他们不准备诉诸于暴力,但这也是不一定的,毕竟江湖人士身上有武功,而侠向来喜欢以武犯禁。
万一对方上了头选择动手,他也拦不住这些人,到时候也只能寄希望于下山虎或者是本地的捕快可以赶过来阻止这些人了。
“他是不是带了一个小孩,你们是不是给那个小孩看的病。”
牵着狗的男人给了手边这条净在关键时刻打岔的蠢狗一个脑袋蹦,随即抬起头来继续严肃的询问黄柏。
“是。”
“他们出门之后去哪了?”男人死死拉住手下面那条蠢狗的绳子,但是这条蠢狗居然开始舔他的手背了,黏糊糊的触感几乎要将他的袖子都弄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