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州看到后陆扔到地上的那两个背包,心急如焚。
那两个包,崭新崭新的,一个就是好货,他把人带回去时就看上了。
他没想到,族长会让后陆去他家把背包取来。
早知如此,他一定会嘱咐家里那个蠢笨如猪的婆娘两句,让她把包里掏个干净。
现在倒好,人没捞着,吃得也没捞着,包也被拎到这了。
他白贴了一晚上的柴火和一床棉絮,叫他怎么不生气。
家里那两个就是死人,平时房门都不带出一下的。
成天就知道烧火取暖,院子里堆得那些柴火,都是他之前下工后砍得。
墙角堆的那么多,也就够烧个把月,烧一个根找一根。
他早上可看了昨晚那两人燃的炭盆了,那么些炭火,得烧了他多少柴啊。
丘州心疼死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忙活一场,一点好处都没弄到手。
他看着那背包实在眼红,现下有后松这么个拖累,他什么也做不了。
“松子,族长正在气头上,我扶你到床板上坐一会吧,等族长情绪好一些,你再去和族长解释解释……”
“不行,我就要在这里等着。”
后松不肯离开,固执的站在那。
因为他知道,他老爹再生气,也不会牵扯到他头上。
后陆最终还是妥协了,三节鞭在空气中甩得啪啪作响。
后阳被吓的不敢言语,直到看着后陆抱着两个孩子走了,他胸腔才重重起伏。
他刚才真的被唬住了,后陆那模样实在太吓人了!
祠堂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后陆刚才当他面甩的那两鞭子,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丢了这么大一个脸,后阳火气蹭蹭上涨。
盛怒之下的后阳,肾上腺素飙升,他不顾腿上未拔的铁片,从床板上站起来,跛着腿,就要追着后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