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没注意到,离睿王府不远的街角处,一个装扮成过路人的灰衣男子,目送云悠悠的马车远去后,悄悄隐去身形,随即也径直离开了。
男子走到不远处一家客栈门口拴着的一匹骏马面前,解开缰绳,骑上马,策马扬长而去。
灰衣男子骑着马,一路疾行,很快出了城,沿着小径七弯八绕,来到一座别院门口。
将马交给门口守门的侍卫,灰衣男进了院门。
院子很大,设计得清雅又不失气派,亭台楼阁,莲池假山,应有尽有。
穿过前院,来到更加幽深清静的后院。
一个身穿黑金色袍子,头戴紫玉宝冠,身材颀长高大的男子正在院里的连廊处作画。
他手持狼毫笔,轻轻蘸了点朱砂,准备给宣纸上的美人点上朱唇。
灰衣男子不敢打扰,在连廊外驻足,静静等待。
寒墨给画中人点完唇,待墨迹完全干了后,将画纸拿在手里欣赏,自言自语道:“我都有点分不清自己画的到底是宝儿,还是那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