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你的布局里，他们都是什么身份的角色？”

“棋子。”

同样是两个字的回答，仿佛多说一个字他就会死一般，这让唐镜倍感难受。

“什么棋子？”

“为我服务，为保护你的棋子。需要的时候，他们没有一个会选择退避。”

“牺牲小我成就大我是吗？可我自认没有那么高的价值让你们付出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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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镜暗暗攥紧拳头。

从唐落口中亲耳听到，跟他自己所想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他们，真的只能做棋子吗？

棋子的最终下场，要么吃掉对方，要么被对方吃掉。但很遗憾，绝大多数棋子都活不到棋盘终了那一刻。

看着唐镜变幻的面容，唐落无言，伸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没必要想太多，他们已经有了自己的觉悟。这不仅是为了你，更是为了紫星城，为了整个望川。”

“望川？”

“【越界之门】开启后，带来的灾难绝对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我们必须要将那些越界的神明全部阻挡在外。

以一人，拯救千千万万人。”

‘阻挡神明？拯救千万人？’

唐镜陷入了许久的沉默。

唐落走近两步，以更轻微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低语：

“李不惑应该跟你说过，这次的【越界之门】会带来前所未有的灾难，就连我也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所以我们必须要尽可能做好一切准备，应付那些预料之外的变故。”

唐镜平静的目光在唐落的脸上停留着。

“你不是站在神明的一方吗？”

“我可以是，也可以不是。这取决于，神明是否越界。像二郎神和三太子那般为保护民众而降世的神明，我非常欢迎。

但如果是无缘无故越界下凡甚至在凡界胡作非为的，我会毫不犹豫地驱逐。其他念术师不敢做也做不到的事情，我来做。”

唐镜隐约感觉其中有些不对的地方。思索了一下后，他立即知道了哪里出现了问题：

“神明的力量远强于你，你凭什么将他们驱逐？”

唐落似乎知道唐镜会有这个疑惑，他随之站直了身子。

“凭我，是曾经的第一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