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格森意识到坎松可能曾经有过什么特殊的经历,他连珠炮似地发问“他的变化是在找到工作后还是工作前?他是否有其他的收入?他是否曾在半夜外出过?他是否和一些陌生人或者穿着比较奇怪的人交流或者有没有这样的人去过他家?”
这一连串的问题让本笃有些懵,他赶紧摆手让格雷格森慢点,格雷格森见状无奈地又把问题一个一个慢慢问一遍。
“他的变化是在找到工作后还是工作前?”
本笃思索片刻后回答“好像是在工作前,我们吵过架之后,其实刚开始我也没察觉,后来过了一阵其他人提起我才注意到,那时候别人跟我说前些时候他就已经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只是因为以前对他的不良印象,很多人其实都不太愿意接触他,加上我也没有刻意关注他,所以……”
“他是否有其他的收入?”
本笃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他就是有也不会跟我说啊,在我们还熟悉的时候他反正是没什么正经工作,之前他也想过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儿,也就是继续过渡营地里的那种生活,但是街上的警员太多了,他实在是不好下手,这点他还跟我提过呢。”
虽然这话听起来是在夸奖警律庭的工作,但是格雷格森这时候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继续问道“他有没有在半夜外出过?”
本笃无奈地摊开手“不清楚,不过我想是没有,以前从未听他说过晚上出去的事儿。”
格雷格森摸了摸下巴心想道‘忽然的转变,是否也让他改变了生活习惯?他是不是夜晚曾经出去过?这个问题看来问本笃是不行了,得问他左右的邻居,没准那些人会听到什么。’
打定了接下来造访的邻居,外面本来天色也不早了,格雷格森打算快点问完,想来既然不知道坎松晚上出没出去,那应该也没见过有没有人来过,看着乌漆嘛黑的屋中唯一亮光下的本笃泛着橙红色的脸颊,格雷格森随口问道“那你见过有人,尤其是陌生人来拜访过坎松吗?”
本笃先是一愣,抬头思索了一下后说道“有那么一天,我那天想着去找坎松,毕竟他那段时间过得不错,人也变了不少,我觉得他应该想明白了我那时候的想法和立场,应该也不会怪我了,我到了坎松家门口,还没敲门就听到里面有说话声,明显是两个人的声音,但我只能隐约听清坎松的声音,另一个声音我完全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