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尔盖却从没有过这种心思,无论是在组织中接触了谁,跟谁关系亲近,都会找机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不管他问没问起。
这也是另一种智慧吧?
“对了,下午的音乐会办不了了,把另外一场歌剧挪到下午吧。”
Ivan突然想起那位钢琴家已经死了,那下午的音乐会也没了主演,正好还有一场备用的歌剧可以代替。
一楼现在已经陷入混乱,连带着二楼餐厅也已经沦陷了,这时候Ivan还在考虑着为客人们准备演出,不让他们白跑一趟……
他可真是个体贴的人啊。
Ivan摸着下巴心想。
而此时从看守的保镖们眼皮子下逃跑的人,正是骆池和他的半身。
一头黄毛经过一夜的折腾变得更加糟糕,骆池脸色苍白,拉着那个看着只有十七八岁的小船员躲在六楼的一个杂物房中。
自从昨晚被那些保镖带走后,他原以为只会罚他些钱就让他走了,谁知道自己却被带到八楼。
但与之前来时不同,他先被塞进一间看起来很豪华的房间后,过了不知道几个小时门才打开,然后又有一人被扯了进来。
当时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把人带来的那个保镖在见到他的脸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成了个怪物,脸上的皮肤开裂后露出的东西让骆池恶心极了,而那个被带来的青年也同样震惊不已,跟他一人一个角落躲着。
就在他以为自己小命休矣,准备迎接死亡的时候,被关闭的门突然又被人打开。
“哦呀,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呢。”
那道熟悉的嗓音从头顶上响起。
骆池惊喜地抬起头,然后就见到室友那张看起来更加英俊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谢齐!你来……了?”
本来熟悉的脸上却带着戏谑的神色,让骆池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在游戏外相处的时候,室友貌似也一直是这副爱看乐子的表情,而陌生是指在副本里的谢齐貌似没有这么成熟,而且脸上带着微笑的时候也透着一股冷漠,没有这般温和的时候。
骆池视线从对方脸上滑下,发现谢齐竟然穿着白色西装,许是自己是蹲着的状态,看着谢齐有着对方长高了的错觉。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看到对方身后已经倒地不起的怪物,咽了咽口水,竟然没有丝毫得救的感觉,只觉得对方似乎比那个怪物更加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