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为在这些来竞选兽夫的雄性中,属于相当有优势的雄性了,你既决定了选兽夫,为何不能抛开这些不愉快的,好好考虑我?”
面对南宫栩的无耻,楚悠已经很不耐了:
“不考虑!”
南宫栩越发不甘:
“我知道,你还对我堂兄南宫颜念念不忘,但他如今已觉醒了九尾的血统,势必会被当作青丘未来的族长培养。
你可能不懂青丘族长会获得多少殊荣和便利,加上他是九尾,靠成为族长继承人后的各种修炼资源,飞升成仙指日可待,想要嫁他作兽妻的雌性将不计其数。
他不可能甘心做你的第四兽夫,而放弃那么多的!”
闻言,南宫颜已经忍到极限,夜郎却牢牢将他压着不放,还捂住他嘴:
“他挑拨他的,你不想知道,你在楚悠心目中,到底是何印象吗?
不想知道,你若真当了族长,她又到底会如何吗?”
果然,南宫颜挣扎的力道小了些,眼神却牢牢盯着南宫栩,恨不得剐一他。
楚悠也看着南宫栩,神色自始至终都淡淡的:
“你不是南宫颜,又怎知他到底会如何选择?
我是否对他念念不忘,又与你何干?
你又怎知,他若选择了我,不能比选择成为青丘族长,更容易飞升成仙?”
最后一句,楚悠眼中的张扬与桀骜,再懒得掩饰。
别说南宫栩看呆了,一旁的苗清更是满脸崇拜。
神女大人就是不一样,旁的兽人甚至不好意思将“修仙”挂在嘴边,生怕做不到沦为笑话。
如楚悠这般自信张扬,着实罕见。
苗清甚至觉得,便是楚悠一时半会儿没办法飞升,她也根本不会被闲言碎语影响。
因为她的内核,已经强大到一般的兽人无法企及的地步!
看着南宫栩面如死灰地被拉下去,南宫颜终于爽了,被夜郎拉着偷偷出去。
可轮到自己进入楚悠神殿的时候,他却怎么都笑不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