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二哥绣,到我这儿就不行了?”
“给夫君绣荷包是理所应当,给小叔子绣是什么道理?”
要不是知道两人不和,旁人还以为她真对皇帝有感情呢。
东陵寒嗤笑一声,俯身更凑近了她两分,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让苏锦的心紧绷了起来,就在他靠过来的那一瞬间,她忽地身子一软,手扶着额头喊疼。
“我好像着寒了。”
他一顿,手覆在她的额头上。
“大半夜跳河逃跑,皇嫂这是发烫了。”
“六爷能不能帮我找个药炉子,弄点药材来,我自己熬药。”
东陵寒忽地想起了在西河道的那个村子里,她买了很多药材,整日里炼制药材,还有防身的毒香。
“我让墨影去城内的铺子里给你抓药。”
“我不喜欢喝旁人煮的药。”苏锦转过头来看他,“六爷是舍不得买个药炉?”
东陵寒被她看的一笑,宠溺道,“可以,皇嫂想要什么,臣弟都会满足。”
“---”
苏锦虚弱的咳了几声,将自己需要的药材告诉了墨影,墨影看了眼不说话的主子,上了另一艘船去办了。
就在这时,有一个侍卫走了过来,在东陵寒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后者不甚在意道,“那就让她回营修养一段日子。”
“是。”
之前楚青越在并州被围堵中毒,就住在西北关镇的一处隐蔽的小院子里。
苏锦在路上的这几日不断的炼制药材,做了好几种毒香出来。
可她没想到,东陵寒是带她来见楚青越,在院子里看到师叔的时候都惊到了,“师叔,你怎么在这儿?”
袁老正躺在摇椅上晒太阳,听到这熟悉的嗓音,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好好好,你可算是来了,这小子中的毒我给压制住了,你快去看看怎么根治,再不治要死了。”
“你那个师傅也不知道云游哪儿去了,人都跑没影了找不到,还有啊,你之前写信给我弄得酒呢,送到谷里去了没,我还没喝到----”
苏锦被唠叨的头疼,一边回话一边被师叔推着进了屋,一进去,看到躺在榻上脸色青黑如瘴的人,顿时变了脸色。
“行知。”
楚青越被灌了药施了针昏睡过去了,袁老将他的情况给苏锦说了一遍,然后把所有的症状记录单子给她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