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惠妃匆匆穿戴好,匆忙的去了皇后的院子里。
皇后坐在一把紫檀嵌白玉的方背椅上,眼神沉沉的,瞧着沈惠妃半蹲着,也不说话。
过了良久,皇后问道:“惠妃,你院里的小宫女死了,你有什么可说的?”
沈惠妃低头垂目,回道:“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不知情,只送了她去内侍省,其余一概不知。”她本就觉得自己最近倒霉,接二连三的遇上事不说,如今刚刚四皇子好一些,又来了。
“好一个不知!你宫里的宫女,你如何就不知了?”皇后不信,沈惠妃宫里的宫女,定然是她要仔细审查过的,现在说不知道,就是不想说实话。
沈惠妃蹲了一会儿,腿脚有点麻,可皇后没有叫她起来,只能继续蹲着,“臣妾确实不知,那小宫女是新来的,臣妾不甚了解。”那又不是她的人,她了解什么。
皇后冷眼一扫,瞧着这沈惠妃,她今日大约是来得匆忙,这往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