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周又木讷的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孙思邈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继续问道:
“那太子呢?他捐了多少?”
太子?
马周和怀儿仔细回忆着整个过程,却发现太子除了在门口出现过之后,就好像失踪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怎么?太子今日没有去参加么?”
孙思邈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令马周与怀儿应接不暇。
“不是,爷爷……”
“那你怎么不回答?”
“爷爷,我……”
“哼!”
孙思邈很生气。
原本他觉得马周三十多岁了,最起码看上去已经是一个男人了,却不成想,竟然连这点儿事情都办不好。
一丝悔意悄悄袭上心头。
那是对知画的愧疚,是对爱他所爱之人的心碎。
“孙爷爷,我们福王府以后怕是要麻烦了。”
玉儿的话,让孙思邈心里一惊,当即转头问道:
“玉儿,此话怎么说?”
玉儿自从成了李代封的那个什么狗屁经理,整日里在外奔波,在福王府里的存在感是最低的。
可是孙思邈却知道。
眼前这个小丫头一直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否则也不会把福王府外面的产业,打理的井井有条。
所以她的话,孙思邈想要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