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可真是天降大罪于己,无意又得罪天人呐!
哎!
何处青山楼外楼,一波风雨一波愁。
小桥流水哗啦啦,一肚子苦水,无处流。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宝宝心里苦哦!
许敬宗的这些个心里话,外人无从得知。
不过因为刚才的一通谈话,许敬宗终于弄明白了一件事情。
“长孙侍读,是否正是因为此事,所以才要将本官,紧急召回长安?”
长孙家庆点了点头,冲许敬宗微微一笑,
“许大人,我们现在还没有必要,与福王殿下正面产生冲突,所谓能免则免。而避免和她们见面,便是现下最好的选择。至于以后,伺机而动也就是了。”
原来如此!
这回许敬宗才算是完全弄明白了。
闹了半天,是害怕我和福王府的人起冲突啊!
呵呵!
简直是杞人忧天!
我许敬宗不会的,完全不会那么做。
本官一定会极力配合,尽善尽美的完结此事。
可那是那时,现在却是不能再这般做了。
人既然已经得罪下,要么捞到足够多的好处,再满足对方的要求,要么就继续得罪下去,直到鱼死网破。
“长孙侍读,那张秀云来磁州的时候,果真带有福王殿下的印鉴鱼符?”
望着点着头的长孙家庆,许敬宗心生警讯。
鱼符啊!身份地位的象征,非心腹之人不可用。
这张秀云何时成为福王殿下的心腹了?
又是如何成为福王殿下的心腹的?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由此看来,和福王殿下会面之事,已是必然。
“长孙侍读,你说福王殿下,会为了她一个王府仆从出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