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轻易原谅,一想到那场景,心里就像被猫抓了一样,横竖不是滋味。
她彷徨无措,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只想先逃离这令她窒息的空间。
“你既受了伤,便好好休养吧。”晴儿强自镇定,声音却难免带着一丝颤抖,说完便匆匆转身,疾步离开,那背影透着几分倔强与落寞。
萧剑瞧着晴儿离去,满心无奈与苦涩,他何尝不知晴儿心里窝着火。
只是眼下自己伤势颇重,每动一下,伤口便如撕裂般疼痛,莫说下床去追,就连起身都费劲。
他只能眼巴巴地望着门口,声嘶力竭地喊着,“晴儿……”
可回应他的只有空荡荡的寂静,晴儿头也不回,决然离去,萧剑暗自苦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恰在此时,愉亲王福晋和杜雪吟相携而来,准备探望萧剑。
走廊上,二人与晴儿擦肩而过,愉亲王福晋眼尖,一眼就看出晴儿神色不对,那紧蹙的眉头、黯淡的眼神,分明写满了委屈与不开心。
可当着杜雪吟的面,她不好贸然多问,只得压下心头疑惑,转而对杜雪吟道:“亲家母,我去看看晴儿怎么了,你正好进去看看萧剑吧。”
杜雪吟微微颔首,径直往萧剑房间而去。
愉亲王福晋则快步追上晴儿,拉住她的手,轻声问道:“怎么了?不是都说开了吗?他去琼华楼不是为了执行任务吗?怎么又不开心了?”
晴儿脚步一顿,犹豫了片刻,贝齿轻咬下唇,欲言又止,“额娘,那飞燕跟夫君,他们……”
愉亲王福晋瞧着女儿这副模样,心急之下,脱口而出,“他和那飞燕假戏真做了?”
晴儿忙不迭地摇头,发丝随着动作凌乱地摆动,“那倒没有,可是飞燕看了他的后背,还摸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