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哪一日这护身符失去了该有的能力,那么这一切就一变万变了。”
说完眼底的严肃闪过一些痛色又稍纵即逝,然后就在嘴角挑出一个贼兮兮的弯度,声音里也是满满的打听带着一股子凑热闹的闲心。
“媳妇儿,听说秦大人跟咱家还挺有渊源的呢,是不是真的啊?”
“问这个干什么?”
江晚听着声音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李呈修才敢把心底的疑惑问出口。
“我就是前段时间不是挺疑惑的么,你说咱跟秦大人非亲非故的,他又不是个傻子,咋会对我这么掏心掏肺呢?
后来我就听说他那什么,差点跟咱成了实在亲戚。我就觉得吧,秦大人可真长情呐,他对我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那个爱屋及乌?”
爱屋及乌?
谁呢?
你,还是我?
江晚在心中叹了口气。
“心中明白即可,无需宣之于口。”
“哦。”
李呈修最大的优点,就是他真的很听媳妇儿的话,平时不让说的打死了都不瞎叨叨。
夫妻俩坐在月下,恩恩爱爱的聊了不少私密话。直等到烛火燃去不少又炸出哔剥作响的烛花来,才起身洗漱歇息。
一夜相拥,无梦。
第二日,李呈修不知道干啥去了一大早就没了踪影。而江晚在府中来回思量了许久,才终于唤来心腹吩咐一番,然后换了身不扎眼的装扮,学着有些世家闺秀们一般带上帷帽出了门。
一辆装饰低调的马车,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中绕了约摸个把时辰,于东风楼的后门处停下了车轮。
江晚并没有带太多人,连红珠红袖都没有带,就只有素来寡言少语的程卓驾着马车把她送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