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姜旦当即闭着眼睛,摇摇晃晃的将诗背了出来。张仁愿等人闻诗笑了,此诗语言通俗易懂,无一处用典,实在是小儿科,这要是赢不了岂不贻笑大方?
结果他斟酌半天,推敲半天,与他人讨论半天,又与刘永福对望半天,居然写不出更好的。
张仁愿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姜旦,仿佛对方说了什么惊世骇俗之言。
周围原本嘈杂的环境也瞬间安静下来,人们皆面面相觑,显然都被姜旦这首语言通俗易懂,无一处用典的诗给震撼到了。
姜旦看着众生百态的表情,微微一笑。
有趣、有趣、真有趣,怪不得每一届穿越者必参加诗会,原来这里才是收集情绪价值最高的地方啊!
爽啊!
其实搬运前世古代的诗来装逼,这事在皇宫他也做过。
只是在皇宫他地位那么尊崇,他就算作一首屎尿诗也不会有人敢这么真实的嘲讽他,反而会极尽言词的夸他聪慧。
很多时候他自己都在想,要是真把伯娘支出去创业了,那他在皇宫还真会听不到一句真话。
他承认自己就是贱,对方越是这样他越是兴奋。
接着装逼道:“诗词之道,重在心意,而非华丽的辞藻。你们太过拘泥于形式,反而失去了诗词的本真。”
张仁愿等人脸色极其难看,被教育上了?
打又不能打,比又比不过,现在五万两黄金也没了。
五万两黄金不是小数目,而且他们现在也不是家主,这钱全是他们三十几人凑出来的。
而且之前就说好了一开始就必须连比七局不能停,那剩下的两张金票只怕也留不住了。
“该死。”张仁愿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