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家里的丫头太顺从了他也不满意,偶尔也会干出个强抢民女的把戏,他有权有势出手大方,那些被抢的民女都是普通老百姓,最后都让他给摆平了。
这事,听起来挺气人的,但在古代不算啥新鲜事,毕竟是大景朝法治不健全么,有点关系有点门路啥都不是事。
白常文摸清楚杨甲其人后,李球派手下从郡城找了个年轻貌美的暗娼,装成与家中长辈走失的可怜小白花,带着个帷帽,站在临街码头那翘首以盼一脸焦急的张望。
人来人往的码头,湍急的河水,粉色披风白色纱帽,亭亭玉立,袅袅娜娜,翘首以盼,好一幅美人图。
此情此景,杨甲怎可能精虫不上脑?
于是乎,杨甲上前搭话,亮明自己的身份,说自己可以帮她寻找家人,在取得那美人的充分信赖后,一路将人家领到了他在密水的家中,上演了一出霸王硬上弓的戏码。
那暗娼按照李球的要求极力挣扎,以激起杨甲高涨的兴趣,看火候差不多了尖叫之余再说几句“放开我,我是今年要去京城参选的秀女,你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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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甲早就被眼前的美景征服,哪能听的那么清楚她说的什么,精虫上脑之下强行驶船入港,端的是一个痛快!
事后他虽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却也没太在意,主要是这次的经历实在太过美妙了,他的暴虐情绪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满足。
那女人事后哭哭啼啼的掩面跑了出去,他也没在意,女人么,哪怕是受害者,遇到这种事情也绝对不会到处张扬的。
吃饱喝足的杨甲睡过一觉后就骑马回了乐平,他今天畅快啊,必须要找朋友好好的喝一顿才行。
于是乎,就像周掌柜说的那样,正当杨甲在香满楼喝的酩酊大醉时,抓他的人来了。
和当初的赵小山一样,杨甲也被绑了手脚堵住嘴巴一路捆着押到了县衙,到县衙时他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心底虽然慌乱却毫无畏惧,因为他太了解县太爷和师爷啥德行了。
这俩人,外表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最是贪鄙小人,他们哪个屋里没有他送去的女人!
然而当他看到跪在一旁哭的梨花落雨的被告时,是真傻眼了。
这女人,竟是今年参选的秀女,而且已经过了两轮面试,马上要上京面圣的!
今天她在码头张望就是和家中父兄走失了,她本打算搭今天的船只去京城的。
他破了她的身子,也就是等于他睡了皇帝的女人!
他一个小老百姓竟给皇帝戴了绿帽子,完了玩了,吾命休矣~
杨甲想明白这件事后脸唰一下白了,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下子瘫软在地。
他知道他完了,谁也救不了他了。
县太爷曹大人也愁啊,这杨甲为人大方机灵,真是个不错的好下属,自己本是很欣赏的,可如今他犯下这般大错,叫自己如何保他?!
尤其是这女人当初衣衫不整的跑到县衙门口敲鼓告状,闹的整个密水人尽皆知,让他想压都压不下去。
唉,两害取其轻,他也只能先委屈一下杨甲了。
重罚是一定的,就看杨家愿不愿拿出足够的钱来运作了。
就在县太爷想着要运作一翻时,白常文作为淳县侯府的代表出现了。
白常文别的没说,就对曹县令说了两句话:“听闻曹大人治下有人敢玷污参选的秀女?侯爷很生气,如此藐视皇族真真是大不敬!皇室威严不容侵犯,如若曹大人不能秉公处理,那侯爷就要代为上奏了。”
完了,上升到皇家,这事算是大了。
人家侯爷都说大不敬了,这杨甲算是彻底没救了!
于是乎,杨甲在当天就被收押到密水大牢,等曹县令上报后立即处斩。
“不对啊李大哥,县太爷没查这女人的身份?她说啥就是啥了?”
“当然查了,我们的身份是真的!有一个秀女她有个相好,根本不想进京参选,我们花了钱将她的身份买下来按在这暗娼的身上了,那个秀女拿着钱趁机和她相好的私奔了。”
还有这种操作?简直开了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