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她干啥?”于况眉头大皱,只能和谢等离先踢着皮球。
单谷菲前几天突然留下一张去向不明的纸条就带着于昶离家出走了,他还没来得及去找人呢,现在谢等离却找上门了。
她和他之间有这样的交集?
先不说单谷菲平时除了在家带娃就是偶尔去一下那个投资公司,谢等离日常不是都在学校封闭学习吗?
何况,单谷菲才刚离家出走不久,谢等离就找上门了,难不成是单谷菲这次离家出走是做了什么坏事不成?
想到这,于况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见于况如此,谢等离也懒得和他兜圈子了,“我有消息说,单同志出现在了雷南省内,同行的还有你的儿子和一个保镖似的男人。”
顿了顿,谢等离压低声音继续说,“雷南省是什么地方,相信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是什么地方吧..... ”
于况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
他不确定地问,“你是说她现在在雷南省?”
谢等离看了于况一眼,想到单谷菲还是被苏家认亲认回去的,便冷声提醒道,“那心灵投资为什么高薪聘请她,这其中的原因难道你不知道吗?还是突如其来的糖衣炮弹于厂长你抵抗不了?!”
听到谢等离如此犀利的语言,于况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我......我......”
于况解释不清楚。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的纺织厂从心灵投资那里得来的优惠与单谷菲扯不开关系,而单谷菲,一个刚生完孩子的人,突然被人找上人高薪聘请,这件事又何尝不合情理。
可是,他作为既得利益者,他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被谢等离这般质问,他却一句辩解的话语都说不出来。
谢等离干脆懒得和于况废话了,“于厂长,单谷菲究竟和心灵投资有什么关系,不管你知不知情,可如今她带着一个小的远奔雷南省,你若再不管管,他们还能不能安全回来就不知道了?”
“雷南就算你没去过,但那的事你多少有听过,难道你真的要置你妻儿的安危不顾吗?”
几句话说的于况的脸色更加阴沉。
甚至他都没法驳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