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目睹太过血腥残忍的场面，包括莫辰在内的十几具遗骸，被丧尸们从楼上扔了下去。

只是当三人再次见到来福时，他的脸上有好几个血窟窿，看着特别瘆人。

“我的天，来...来福，你这都不死啊？”沈悦捂着嘴，惊愕的看着他。

“有你这么说话的嘛？”来福没好气的瞪了沈悦一眼，“我是不死之身，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等天亮的时候，估计也就好了。”

“哦。”沈悦嘿嘿一笑，“挺好的，说起来你这个技能还真挺让人羡慕的，简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强，我看以后就叫你小强得了。”

“小强？”来福一脸迷茫，不太确定沈悦是不是在夸他，“我的名字是主人给的，他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听来福这么说，沈悦心里更羡慕了，可怜巴巴的看着凌嚣，“姐夫，我也想要一个听话的跟班。”

姐夫...

沈甯俏脸一红，一把捂住了沈悦的嘴巴，“都说了不许...”

“那个，要跟班，自己找去！别什么事都让凌嚣费心，他还受着伤呢。”

然而沈悦却是翻了个白眼，对自家老姐这副心虚的模样，有些鄙视。

而在电梯旁，精神接近崩溃的莫凡空正瘫坐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没死...他居然没死...他为什么没死！”

“主人，他就是这里的首领。”来福说着，直接把莫凡空如同死狗一般，拖到凌嚣的面前。

还不等凌嚣问话，只见莫凡空在抬起头的那一刻，猛然瞪大了眼睛，“是你...没错，就是你！是你杀了凡曦！”

凡曦？

莫凡曦...

凌嚣眉头微皱，重新打量着莫凡空，好奇道：“你谁啊？”

“我是莫凡空！”莫凡空大吼道，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恶狠狠地盯着凌嚣，“凡曦就是你杀的！好小子，竟敢动我莫家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砰！”一声枪响。

“呃啊！”莫凡空惨叫一声，捂着流血的肩膀连连后退，撞在了墙上，“你...”

“没错，莫凡曦是我杀的。”凌嚣举着枪，一脸漠然，“她跟你一样，草菅人命，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