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我一人缓解疾痛,高大人不用服药吗?这,是否表示,此次争吵,全是我的错?”
宁云溪不偏不倚,只论医事。
“心脏症状,如无刻意缓解,人人有之,高大人也不例外。”
“前者举例,欲壑难填、满不知足之态,便是心脏症状表现之一。”
“至于高大人,说走就走,不愿承担哄慰之重,唯思你能自行恢复,态度很有问题,心脏症状应该未得缓解。”
得知他亦生疾,顾忆荷目盈担忧,忡忡不安。
“这便怪矣。”
“他几乎日日伴在皇叔左右,皇叔为何不管不顾?”
“莫非,皇叔所谓兄弟情义,皆是空口白话?”
宁云溪穆如清风,解释其行。
“与我一同研想之人,乃为前世阿兄。”
“此世,阿兄初学,还未熟知《体质论》,大概,怕有失误,所以不敢冒险。”
“殿下宽心,我去医治他,你们之间的矛盾,很快就能冰消瓦解。”
“今日已晚,恐高大人声名有损,我明日一早,再去拜访。”
顾忆荷会心一笑。
“有劳公主。”
她略微难以启齿,主动询问。
“呃……诊金,多少?”
宁云溪难为情。
“不用诊金。”
顾忆荷一口回绝。
“那不行。”
“公主尽管直言,若我付不起,请容慢慢还清。”
宁云溪窘迫。
“当真不用。”
“我突然想起,回居还有事,告辞。”
顾忆荷阻止。
“你莫找借口……”
宁云溪拔腿就跑。
“我真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