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燕王谋反?(求首订)

使得整个京城的治安压力,大大提升。

甚至连禁军,也分出了一部分人,守城与维持京城秩序。

南越郡。

野外,一队白越族人构成的马车,正在逶迤驶向京城方向。

这是白越族献上秀女,也就是月婵的队伍。

身为南越郡土著,也是主动投靠大虞的少数民族之一,南越族的地位在大虞朝很特殊。

朝中很多大臣看不上他们,但又不得不拉拢白越族。

而白越族所献上的秀女月婵,也并不需要初步海选,验明正身之后便能直接送入皇宫。

地位要远超普通秀女,入宫后最低位份都会是夫人。

甚至还有可能会被封为贵人!

马车内,一位看上去十五六岁、身上佩戴着大量银饰、如同精灵一般的小女孩正掀起窗帘,饶有兴趣的朝着外面望去。

在她身侧,还蹲坐着另一个活泼的侍女。

“阿姐,我们走出南越了吗,好紧张啊!”

月婵笑道:“那可不,大祭司已经答应我了,以后我就是大虞皇帝的女人了!”

“大虞皇帝……”

侍女阿妮眼睛发亮道:“不知道大虞皇帝长得俊俏吗?高不高?白不白?”

“我怎么知道?”

“还有啊,我听说大虞皇帝会娶好几百个女人呢,比族长大叔都要厉害!”

“哼!”

月婵娇哼道:“我的男人,只能喜欢我一个!”

“实在不行,我就用情蛊控制住他,让他只爱我一个人……”

“情蛊?但、但他可是大虞皇帝啊,老祭祀不是说了嘛,要……”

“站住!”

就在这时,队伍后方传来了一阵马蹄声,还有大量的呼喝声。

侍女阿妮神情当即兴奋起来,“是徐将军!阿姐,是徐将军来找你了!”

说着连忙探出了脑袋:“徐将军!我们在这、我们在这里呀~!”

很快,一队全副武装的兵马就掠过了车队,将车队拦了下来。

为首是一位体型魁梧、身披玄黑色铠甲的男子。

这男子约有二十余岁,眼神沉稳,脸颊上还有一条隐约出现的伤痕。

他在看到月婵的马车后,眼神火热道:“月婵!你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玄武将军。”

数息后,月婵盈盈下车道:“我已经被老祭祀许配给了你们大虞皇帝,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皇帝?那个痨病鬼,又怎么配得上你!”

徐玄武眼神火热道:“月婵,答应嫁给我好吗,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只要你点头,我立刻带你浪迹天涯,你想去哪里我就带你去哪里!”

“你就不怕你们的皇帝吗?”

“皇帝?”

徐玄武咬牙道:“只要有我父亲在,那皇帝是奈何不了我的。”

“现在整个大虞朝,都靠着我父亲呢,谁敢拦我?!”

月婵摇了摇头,还是抿嘴道:“玄武将军,你已有一妻三妾,恕月婵不能嫁给你。”

“我要嫁的人,乃是大虞皇帝!”

“你……”

这时,又有一队兵马追了上来。

为首大汉,可不就是白越族族长树岳。

“徐将军!拦我白越族马车做什么?快点回来,老子还要和你喝酒呢,哈哈哈哈……”

“树岳……”

徐玄武咬牙道,父亲不在,他根本就不是树岳的对手。

一番纠缠之后,他只能目送护送月婵的马车越走越远。

气的睚眦欲裂,但又无可奈何。

“皇帝、皇帝妹夫……我要是皇帝,又该如何?”

……

乾坤殿内部。

郑毅盘膝坐在一尊完全由宝玉制成的大鼎前。

这大鼎整体呈现出灰白色,足有一人多高,宽也有一丈左右,十分珍贵。

院内月光如流水一般落下,照耀的整个大地和郑毅如同披上了一层月白色寒霜。

就连那尊大鼎表面,也仿佛出现了一团团寒霜。

这大鼎乃是南越郡白越族人献上,名为‘乌玉王鼎’,以南越郡当地特殊玉石制成,有温阳血脉之功效。

此物在南越郡还有另外一种作用,培育蛊虫!

将蛊虫放入以乌玉构成的器皿当中,可使得它们保持活力,收敛气息,培育效果更佳。

而郑毅这尊乌玉王鼎,则是沈星连同那只月光蛊一同进献而来的。

此刻成了郑毅培育月光蛊、应该说是血月蛊的最佳容器!

乌玉王鼎内,足有十余只月光蛊在纠缠在一起,互相啃食、互相厮杀,只为了争夺一颗刚刚被郑毅滴入大鼎内的精血!

培育血月蛊!

之前那只月光蛊母虫早已产子,第一批产了十七颗虫卵。

根据《东云灵虫血祭法》和南越郡练蛊秘法记载,蛊虫类灵虫乃是以数量取胜。

但是其中必须要有一只母虫、或者是王虫,亦或者是几只首领级灵虫,才能指挥虫群进攻。

而郑毅今日所做,便是在培育虫群中的王虫!

此法在培育王虫的同时,还能培育灵虫的凶性和杀意,使得这群月光蛊更加凶残。

“吱吱吱……”

“嘶嘶嘶……”

十七只月光蛊在激烈的厮杀和吞噬,它们依靠幼小的嘴巴啃咬着同类,大口大口的吞食着。

它们一边厮杀,还一边朝着郑毅精血的方向蠕动,将全身滚在精血当中,不断的吸收着精血的力量。

同时一道道月光也照耀在他们身上,缓缓地渗入体内,治疗着它们身上的伤势,也在弥补着它们体内的月光精华。

终于,在一阵厮杀吞食之后,十七只月光蛊只剩下了十一只月光蛊活了下来。

其他六只月光蛊,全都成了这十一只月光蛊的养料。

它们的身体变得白白胖胖起来,活像是十几只即将作茧的蚕宝宝。

不同的是,它们身上出现了一条隐隐约约存在的红色丝线,显露出它们的不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