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叔!”黄琪轻声唤道。
黄鲁靖微微一笑:“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否则这孩子难以迈过心中那道坎。
邢鹰,这些年我和我的部下一直谨遵小姐之命在你身旁守护,
只为历练你,我们不会轻易出手,除非断定你必死无疑,或者你自己无力应对。
这并非虚言,而是事实。
说实话,虽然当初小姐的计划有些狠,给你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但以你当时的状况,根本配不上小姐,她离开你只是迟早的事。
你自己想想,因这种缘由致使小姐离你而去,所带来的痛苦是否轻微?
你是否会因此痛苦一生?
而且是那种永无相见之日的痛苦。
在我看来,小姐的做法甚佳,长痛不如短痛,如此方能让你们重归于好。
当然,倘若你当初并未真心爱上她,我刚才所言便当作没说。
话已至此,你是个聪明人,也是个沉稳之人,望你深思熟虑,莫要伤害你的爱人以及爱你的人。”
言罢,黄鲁靖深深地看了一眼邢鹰,微笑着缓缓离去。
傅行空等人面面相觑,
这黄鲁靖平素深藏不露,今日怎会突然如此。
不过见邢鹰逐渐冷静下来,傅行空他们暗自松了口气。
“我们先出去吧。”
傅行空说了一句,便带着黄珲他们向外走去,
黄鲁靖已将该说的都说了,且比他们说得更好,
余下的就交由邢鹰和黄琪自行解决,旁人留下只会适得其反。
新柔初蝶轻轻握了握邢鹰的手,也跟着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