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是怎么了?”
“菡萏姐,难道以后我们外出也不成了吗?”
“姐姐别生气,是那些人眼皮子浅。”
“菡萏姐,他们真的把我们也当成奸细了?”
……
周敞不可能总闭着眼当个瞎子,都是女人看看又怎么了?
再一睁眼,又是莺莺燕燕、红红绿绿。
“叮,客户下单,邀月坊中小衣一件。”
“叮,客户下单,邀月坊中肚兜一件。”
“叮,客户下单,邀月坊中香帕一方。”
“叮,客户下单,邀月坊中脂粉盒一个。”
“叮,客户下单,邀月坊中肚兜一件。”
“叮,客户下单,邀月坊中小衣一件。”
……
“等等,肚兜和小衣是一个东西吧?”订单突然像雨点般砸来,周敞还不适应。
视点系统难得给了一次模糊回答:“应该是。”
“邀月坊中小衣?这是不挑了?”周敞嘲讽。
视点系统听不出来:“客户备注,只要是邀月坊中姑娘用过的,即可。”
“变态,都是变态。”周敞想不到别的词,虽然她是女人,弄个肚兜该不是难事,但就是恶心,“你们那边的客户都是变态吧,怎么都要那玩意?”
视点系统不理会,继续接单、下单。
“叮,客户下单,邀月坊中头花两只。”
“叮,客户下单,邀月坊中红色亵裤一件。”
“等等,这又是什么,这不是妥妥的变态?正常人谁要女人内裤?”周敞已经不打算往下接单了。
“叮,客户下单,邀月坊中红色绣花鞋一双。”
周敞记得刚才好像就有订单要菡萏脚上的那双绣花鞋,这怎么又冒出一个?
“红色绣花鞋?这个不会跟红色亵裤是同一个客户吧。”她感觉自己已经吐槽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