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薛燕低头附上院长勾在自己腰间的手,哆嗦着说:
“雪雪那份就算了,她心脏不好,我害怕她会被一些人的话刺激到……”
薛燕说了很多,勾在她腰间的手也越来越紧。
直到薛燕说无可说,院长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可以,”院长笑着说:“我答应你。”
“不过,”院长的声音微微低沉,它似乎在隐晦的暗示什么,勾在薛燕腰间的手松开又握紧。
薛燕不再说话了。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只偶尔有走廊外护士医生们路过发出的脚步声。
这是一次服从性测试。
虞时玖望着薛燕一点点往上开始解开扣子的手,眼神猩红而平静。
精神病院里,医生也会拿一些微乎其微的好处让病人们自己安静听话下来,如果不听话,那他就会受到惩罚。
可能是毒打,可能是挨饿,以及,被单独一人关进狭小逼仄的阴暗空间内。
那种感觉可不好受,四周都是安静的,自己的呼吸声清晰可听,眼睛无论望向哪一处都是黑的,没有一点点光亮,到最后连心脏不断急促地跳动都能听到。
没有几个人扛得住这种折磨还不恐惧,随着时间流逝,被关在里面的人会忍不住拿指甲抓挠门板,一点点乞求痛苦,企图获得光亮。
虞时玖小的时候会求饶,但后来就不会了。
毕竟他被逼成疯子了不是吗?疯子怎么会觉得害怕呢?他应该兴奋才对!越痛越喜,越悲越笑才是对的。
院长的手段不算高明,但他尝到了掌握薛燕命脉的甜头,自然是想要一直一直把薛燕握在手里不得动弹。
这就是高位的思想,只是为了一点掌握人的滋味,就一点点蚕食一个人的思想和身体。
虞时玖的手有点痒。
他垂眸轻轻搓着胳膊上因汗毛耸立闹出的冷疙瘩,脸上的笑容越来越重。
院长成功了。
薛燕开始解下纽扣,下一秒,衣服落地,面前的马赛克也再次混乱扭曲起来。
这一次没有持续很久,色彩斑斓的马赛克就再一次重组。
在院长的视角里,虞时玖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于之前的薛燕。
她被院长按照自己的喜好培养成了一个专属于自己的“情人”,或许情人也不一定,只是一只“宠物”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