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毕竟是国公,而儿臣不过是个小小的侯爵,又并非他的长辈,实在难以管束啊!请陛下三思!”
说着,他以求助的目光看向朱标。
朱元璋根本不听他的辩解,大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莫不是觉得自己无权?咱给你便是。
咱允许你用任何手段管教常茂!只要不伤他的性命就行!”
陆知白愁容满面。
朱元璋哼道:
“无需顾忌他国公的身份。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若是再敢触碰咱的底线,咱就夺了他的爵位!常遇春又不是就他这一个儿子!”
朱元璋神情严肃,说:
“只要你能让他改过自新,成为对国家有用之人,你大可放手去做。”
朱标思索片刻,犹豫着提议:
“父皇,不如效仿对待二弟的法子,让常茂也去寺庙中清修一段时间?”
朱元璋摇头否定:
“这情况不一样。常茂傲慢无礼,年轻气盛,去了寺庙怕是要惹出乱子,砸了人家的庙宇。
至于老二,唉,他不知怜悯为何物,毫无仁善之心,确实该去寺庙中熏陶,学习慈悲之道……”
陆知白在一旁,满脸幽怨:
“陛下就不怕常茂把儿臣给砸了吗?”
而朱标略作思考,点头说道:
“既然如此,那不如交给驸马试试,先做一番尝试。”
陆知白听闻,顿时绝望,心里直想“自挂东南枝”。
朱标又道:
“不过儿臣觉得,常茂已近而立之年,性情已然成型,想要改变,实属不易。
也不能太过为难驸马。不如,定个一年的期限,先看看成效如何。”
朱元璋点头称是:
“你说得在理,就这么办。”
说罢,转头看向陆知白:
“驸马,你可听到了!”
陆知白满脸生无可恋,应道:
“儿臣听到了。”
朱元璋眯起眼睛:
“瞧你这模样,似乎不太乐意?”
陆知白赶忙说道:
“儿臣绝无此意,只是此事太过棘手,儿臣正在思索该如何妥善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