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老中医的眉眼开始皱起来。
而后抬脚走向后门。
打开门出去。
下去走廊,拐弯,敲门,推门进去。
关上房门。
杜明礼就坐在木塌之上。
他已经剃掉了胡子。
头发也许久没有功夫染灰白。
逐渐显露出它的本色,黑色。
开门带进来的风吹动。
他又难受地连连咳嗽起来。
侧身弯腰过去。
左手撑着木枕。
咳嗽声越来越重。
穆渊快步上前。
萧远山就端着还冒着热气的汤药从侧方位快步走了上来。
与穆渊打了个照面。
汤药碗一放下木塌之上的小桌子。
萧远山就过来给杜明礼顺气。
“你瞧你,都说了你现在还不能起来,不能起来,要静养,你非要起来,非要来这里。你瞧瞧,咳嗽越来越厉害了吧。来,快坐好,把汤药喝了。”
杜明礼看了萧远山一会儿,又看向默声站到旁边去的穆渊,吃力地朝他伸出去手。
手刚抬起来,就又连连咳嗽了起来。
萧远山就又在旁边劝。
“他们的事情,你就让他们自己处理了吧。你就别管了。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做什么呀?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来,先把汤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