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出手打破了方时计划,方时这个卑鄙小人觉得阴谋斗不过大哥,就用这个阳谋,让我们自己选择。”
唐庸明白,这些话一定是李善长说的,以李存义的脑子可想不到这么多。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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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儿子被方时带在身边,唐庸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本官就不该听你们的鬼话,早就应该祸水东引,否则哪来这么多事!”
话落,唐庸起身离去,一丝眼神都没有分给李存义。
“嘶……”
李存义摸了摸自己脸颊,嘴里不停喃喃:
“真是个狠人!”
刚回到家中,唐丛便匆匆找来,连喝茶的功夫都没给唐庸。
“爹,太子殿下让我从明天开始跟着方司柬学习,除此之外,我还要每三天去一次立命堂听讲。”
“好事啊!”
唐丛满脸古怪,下意识就要去摸唐庸额头:
“爹,你没事吧?昨晚还说方司柬要对你出手,今天怎么了?
我就随便回答了个问题,方时就看中我,这里面没有阴谋,儿子死都不信。”
唐庸将事情真相简略说了遍后,轻叹一声:
“事就这么个事,韩国公都没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和韩国公一样替他冲锋陷阵。
儿啊!你以后在方时身边要多学多看,这种臭不要脸的劲,一定要教给大孙。”
唐丛满头黑线:“爹,这么说你死定了!你怎么还开起玩笑了?”
“不一定!”
唐庸缓缓摇头:“只要你在这期间表现出才华,让太子和方时觉得你对变法有用,那么老夫就死不了。
你肯定说了什么,让方时看重,才会在众目睽睽下将你收下,否则偷偷摸摸来见我便可以,又何必大张旗鼓?”
“我说什么了?”
唐丛满脸懵逼:“我就说对于任何书都应该抱有怀疑的态度去读,先贤不一定都是对的,就像晦庵先生也对禹贡批判过。
做人做事也要如此,不能说今天对的,明天就是对的,应天能行,北平不一定行。”
“你说这话没被同窗打死?”
“方司柬说大家吃的是屎尿都没被打,我怎么可能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