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表情?”
朱元璋抓起一本奏疏扔了过去:“咱那是好久没见到老哥哥,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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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襄氏一事,不仅让朱元璋头疼,连王本也头疼不已。
当晚,王本就来到翰林待制吴沉家中。
“浚仲兄,是不是你做的?你们浙东学派就这么急吗?宋潜溪都差点没了。”
吴沉愣了下,随后给王本倒了杯水:
“宗周兄,这可不是我做的,我只是让人推波助澜。
倒是你,是早已知道方司柬的天命观还是现在才知道。”
“也是刚知不久。”
王本长叹一声:“别再做任何事,陛下不会容许朝堂出现党争。”
“我只想看看太子殿下的反应,看看能不能推方孝孺进东宫。”
“你就不怕方孝孺成为下一个叶伯巨?他可比叶伯巨更重礼法。”
吴沉喝了口茶,声音有些低沉:
“陛下那边我是不抱希望,太子那边还有一丝机会,不能错过。
春秋之时还有崇礼敬信,汉时还有一个信字,可司马氏之后,仁义礼智信已经全无。
我们已经不求人人有仁有义,只求个个讲信,特别是皇家和士大夫。”
王本看向窗外:“洛河之水都洗不清,何况是吾等。
我有时候真希望,史官把司马氏直接抹掉。”
“别说这些扫兴的话,既然来了,就跟我说说方司柬。”
王本端起茶水:“可以看出易学理解很深,言谈举止完全以卦辞为准则,什么时间什么位置,该做什么事,他一清二楚。
因此,旁人看起来捉摸不透,复杂多变,至于他的志向,目前看不出来。”
“既是以易经为主,那就与吾等不是一路人,想个办法将他调离东宫。”
王本放下茶杯,眼神犀利看着吴沉:
“还未进入朝堂,尔等就要打压异己?还是一个仅仅十八岁的年轻人。
最好放下这个念头,陛下和太子殿下把他放在东宫,就是准备重用他,别得不偿失。”
“我会想个办法试探出他的志向,再决定要不要将他调出东宫。
你也知道程子所有学说只在一个‘敬’字,精通易学之人可不怎么在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