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怎会有两个大王子?
绝无可能!
平江门心思一转,开口问道:“孤长久以来有一疑惑,为何是十二朵花瓣,而非十一朵或十三朵?”
平江苡愣了一下,当即回道:“父王,这刺青自幼便在我身上,原本就是十二朵。我曾问娘亲,却每次都被她严词呵斥,不许我多问。”
回答质朴无华,却也天衣无缝。
平江门略作思考,点头后看向善君:“善君,你也来说说。”
善君如梦初醒,眼神飘忽:“自小,我也问过娘亲此问题,每次也均被她呵斥。”
这回答一出,众人惊愕失色。
平江苡怒目圆睁,死死盯着善君,暴跳如雷地呵斥:“善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学我说话,休想蒙混过关。”
还没等平江苡发作消停,善君无奈地摇头,眼中泪光闪烁,情不自禁地吟起一首诗:“十指交牵情意定,一生厮守梦长悠。生逢浊世甘同享,死别黄泉愁共留。相伴依偎终莫悔,海盟山誓至霜头。岁月长河同舟济,红尘彼岸两心酬。”
话毕,平江门猛地站起,呆望着善君,嘴唇颤抖:“你竟也知晓这首诗?”
这首诗是平江门与采荷女情定终生时所作,赠予了她。
善君黯然神伤地点头,接着道:“起初我很不明白,为何胸前荷花花瓣是十二朵,直到娘亲临终前才告知我,‘既然要而不得情难舍,爱而不见泪未干’,不妨再添一份相思。所以,娘亲为我刺青时,应是这个想法。”
“你胡说八道!”平江苡怒发冲冠,冲到善君面前,扬手就要打。
“住手。”平江门颤抖着手臂,厉声喝止。
平江远眼疾手快,瞬间挡在善君身前,护住他:“大哥,今日殿内质证,需以事实为据。你如此冲动,莫不是心中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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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江苡双眼血红,举起的手掌,终究还是放下了。
是啊,该心慌意乱的是善君才对,不是自己。
平江苡怏怏不乐地回到原位,垂头丧气,不再吭声。
平江门缓缓坐下,神色愈发凝重,满脸忧郁。三轮比对下来,善君竟略占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