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烧毁一座机场

我心中冷笑一声,既然你们太闲,我就给你们找点事做好了。

我闪身来到了百慕大群岛上的L.F. Wade国际机场,手里把玩着一个Zippo打火机,神识扫视着寻找机场的航空油库,L.F. Wade国际机场的前身早在二战时就已建立,曾是美军和英军的联合基地。1970年,该基地被移交给美国海军,直到1995年,该机场都是美国海军在百慕大地区的航空站,随后被移交当地政府管理,转为民用国际机场。

找到了但是油库中时常的会有人来回开着叉车走动运送油品,我只是来捣乱的,不是来杀人的,所以我就耐心的在机场外面的树林里等待,一个小时后应该是午饭时间到了,整个油库开始平静下来,不再有叉车来回走动。并且有工作人员把大门紧紧锁住。

我闪身进入航空油库,打开其中一桶航空煤油踹倒在地上打开手中的Zippo打火机扔向在地上蔓延的煤油随即瞬移回到刚才藏身的树林。

我冷冷的看着航空油库冒出黑烟,并且伴随着沉闷的爆燃声,爆炸使煤油四处流淌,带着火焰开始向油库外边蔓延,这个航空煤油库里面储藏的大约20万加仑的航空燃油,全部泄露流淌燃烧的话,整个机场都将化为火海,好在油库附近并没有人员,大家被火警惊动的时候,各种水龙袋喷水枪,开始了救火。

几分钟后,大概是人们也觉得这种油火,根本没有办法扑灭开始仓皇的组织人员撤离,我看着乱作一团的机场,冷笑着转身回了纽约。

我径直来到了凯瑟琳的办公室,关上房门,偷偷告诉她,美军在百慕大群岛的瓦德机场今天突遇大火,整个机场全烧报废了,凯瑟琳大惊失色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随后想起了我之前的警告,闭上了嘴拿起电话。

过了一会儿,她放下电话,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耸耸肩轻松的说道:“不要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这事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比你们知道的消息早而已”

凯瑟琳基础,一丝勉强的微笑说:“亲爱的,我并不是怀疑你,我就是觉得自从认识你以后,所有的倒霉事都发生了,你是不是跟我的国家犯冲?”

我哈哈笑道你居然会用犯冲这个词?随即,认真的点点头道:“是的,你们伟大的美利坚总是标秉着自己是世界警察,哪里有好事都想参与一下,哪里有坏事也都想管一下,这让我看着十分不爽,虽然我没有为此做出什么,但并不代表一直不。”

“如果你替你的祖国担忧,那么麻烦你引导舆论,让他们少跟我们作对,我们汉家人从来不主动跟别人作对,敌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你能够引导美利坚的人民对我们友好一些,或许不友好也可以,但是千万不要敌对,保持中立即可。那么我相信上帝会很愿意眷顾你们这个伟大的国家的。”

凯瑟琳在我的话语中听出了愠怒,忙走到我身边,安慰我说:“亲爱的,或许是你神经过敏,我的祖国从来没有针对任何人,我们只不过是想把我们的民主和自由传播到世界的各个角落,让全世界人民都能感受到民主富强带给他们的福利”

我冷笑着说:“可你们在传播你们的民主和自由的时候,并没有问别人愿不愿意,遇到不愿意的,你们就会拿枪指着人家的额头让人家信,具体的例子还用我指出来吗?”

凯瑟琳捂着额头说:“好了,亲爱的,我们两个为什么要为别人的事情争论,我们为什么要为这些该死的别人的事情来破坏我们的感情?”

我叹了口气,抚着她的头发跟她说:“我们汉家有一句俗语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是我们汉家的媳妇,就应该站在我的立场上思考问题,我并没有要压榨和破坏你们的国家,我要的只是平等对待,或许一个弱者对一个强者要求平等对待是可笑的,但我们汉家并不弱,不是吗?”

凯瑟琳妥协了点着头说:“是的,的确是有着一些傲慢的家伙,会把原本的好事弄糟,但那是少数的,它代表不了我们美利坚的所有公民,好人和坏人是不分国籍的,难道你们汉家就没有坏人?”

我想到了这种争论是没有结果的,于是叹了口气,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亲爱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从政,如果可以的话,我会用我所有的财产资助你参加竞选,如果你能够当选为美利坚的第一位女总统的话,我想对全世界人民来说都是一个福音”

凯瑟琳白了我一眼:“亏你想的出让我去当女总统,我真的当上女总统后,咱们两个就永远没有见面的时间了,我的时间就会为不停的开会,视察,演讲,吹牛,所充满,那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我嘿嘿笑着搂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我亲爱的凯瑟琳,我只是这么一说,你不要当真”凯瑟琳这才面色稍霁,我不由自主的嘴里嘟囔着不知道老吉米或者杰克有没有兴趣?

看到凯瑟琳柳眉倒竖,我立刻讪笑着缩了缩脖子说:“玩笑玩笑,不要当真!”

凯瑟琳也无奈的摇摇头,转移了话题:“听说你那个东方的红颜知己干的不错,整个九黎资本被他经营的蒸蒸日上,据说本周的财富周刊刊登了她作为首页,并且冠以“来自东方的神秘金融女王的称号””

我不得得意的笑着说:“那还不是得益于北美的传媒女王凯瑟琳女士的鼎力相助,以及比尔地区的实际掌控者陈平同志的聪明才智”

凯瑟琳这才被我逗的哈哈大笑,不过我心里已经敲响了小小的警钟,以后此类大事件还是先透露给语天吧,凯瑟琳这个小女子是个极端的白人主义者,虽然我相信她是真心爱我,但是她好像更爱这个国家。

虽然她内心秉承着新闻工作者的正义感,但是永远改变不了她是一个白人的本质,在大是大非上,她可以听从自己内心的正义感,可在情感上,她依然偏向于自己的国家,我都可以想象的出来,有那么一天,当她发现了我正在针对她的国家,虽然不至于毫不犹豫的用枪指着我的头,但是和我决裂也是早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