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作自受,夫子原先很生气,我就把整篇书全背了下来,他还不服气,我便当众默写了整篇书。最后他被夫子罚了十倍课业。”
姜砚珩说完,夹了一块肉到嘴里,咬得两腮帮子鼓鼓的,可爱极了。
姜砚秋往他碗里夹了一筷子青菜,“阿珩很厉害,不过这般自证也累了些。”
“不累的,我早就想告诉夫子,这些课我都会的,可惜他教了十几日,还是只讲学了一点点。我才刚入学不久,又不便直言,今日总算有机会告诉他,说来,我还得谢谢张铁壮。”
姜砚秋扶额,小家伙才几日就憋不住了,“所以你现在得偿所愿了?”
“对了,夫子考校了我几个问题之后,下学前给了我另一本书,让我学习。”
“那就恭喜你了。你自己记得顾着点身体,不要太过用功。”她一点儿也不担心阿珩贪多嚼不烂,就是怕他太过勤勉,伤了身体。
姜砚珩点点头,嚼着肉,他没说的是,可惜夫子新给的书,他也会的。
“阿姐,你们明日上骑射课吗?”
“对啊!明日去郊外的马场上课,我得赶早出门。”
“那阿姐晚上早些休息。”
“嗯。”
两姐弟吃完饭,在堂屋看书写字。
千竹也带着南枝南禾,还有千山,在隔壁屋习字。
千竹会的本就多,自然是他在教。南禾懂一些,但识得不多。千山以前虽然没学认字,但是如今成了阿珩的书童,学得十分认真。
南枝就别提了,还是老样子,十张纸练不出一个能叫人入眼的字。好在她自己的名字倒是写得能看了,主要是练习得多了。虽说写得不好,但是识的字已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