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秋看着乌压压的一众人,来庄子这么久都没有发现这么大群人都是一个团体的,也是平日给的太多了,大家有收入都和和气气的,一经有事才能发现端倪。
想当初还特地跟苏南打听佃户的情况。
处理完佃户的事情,姜砚秋又让千竹给今晚被打伤的护卫,每人发了二两银子看伤。
把周围的护卫和过来看热闹的佃户看得都眼馋了,哥儿几个伤势看着严重,但是养几日就好了,再不济拿点伤药擦擦也才几十文,就算拿药喝也才几百文。
东家狠起来是真狠,但是人好也是真好,关键是银子多,还大方。
姜砚秋睨了一眼先前守门的那个护卫,应该是轮岗换过来了,“办好差事,好处少不了你们,但是若再有吃里扒外的事,绝不轻饶!”
那个守门的护卫,噗通一下跪了,“东家,我今晚上放那群人进来,是因为吴大兴拿着宁管事的令牌,我以为真是你们请的贵客,还请东家明察。”
姜砚秋让他起来,“以后做事都动动脑子,那吴大兴才刚被打了板子,管事会将令牌给他使?我又有何重要之事非要交给他去办?”
“小的知道了。”他擦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吓人,东家的眼睛好像什么都能看透。
“行了,这么晚了,大家都散了吧!”
“护卫长,安排几个人盯着梅林那边。”
护卫长:“东家放心,已经安排好了。”
大家都走后,千竹见主子还在那里沉思,“主子可还有事?”
“我在想,是不是得请个身手好的师傅来教教他们?”姜砚秋说罢,起身去看屋里头的人。
千竹随后,“我会留意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好。”
两人进屋,老大夫正好在洗手。
“陈大夫,他们二人伤势如何?”
老大夫原本还在沉思,奇怪二人看着伤势分明十分严重,但是把脉时却无大碍,思来想去,只能归结于二人身子底子好。
“年轻人底子好,伤口虽大,但是恢复也快。就是宁管事左腿骨折有些严重,里面还有一些碎骨,得找专门接骨的大夫来瞧瞧。”
“我去城里请大夫。”家福一听就急得蹦起来。
可把老大夫吓了一跳,“哎哟喂,你个年轻人底子再好也不能这么玩命,给老夫坐下好好休息。”
可是家福觉得自己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姜砚秋也让他回去休息,“放心吧,我会叫人去城里找大夫的,你先养好身体了,再过来照顾宁叔。”
“咚咚咚——”
“何事?”
“东家,周公子身边的人找你。”
姜砚秋走了出去,语气不善,“找我何事?”
那随从讪笑:“庄主,你看,那么多树,我们人手实在不够,能不能借点人?”
小主,
姜砚秋弯了弯唇,“行啊,先把我们家福的医药费补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