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家人想借着三娘的手,划拉好处,就是准备偷她的银子。
好在事情并未发生,否则,便是告上公堂也未尝不可。
况且,三弟妹的嘴皮子自来是全家最溜的,有她这个心疼兄嫂,友爱晚辈的嘴替在,他们几个就是撑场面都嫌占地方。
厉母见亲外孙顾小满还给那小贱妇鼓掌,更是气的想当场晕倒,果真是歹竹出不了好笋。
厉三娘就是个长歪了的,她生的儿子能是个好的。
她指着顾小满,气的一个字都说不上来。
林嫦儿见她这般模样,又继续道:“再说了,大家都看见了,哪里是我把亲家母比作戏子,而是亲家母自己就是戏子做派。
“总不能亲家母做的,我们说不得了吧?”
厉母两眼一翻,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林嫦儿见状,忙道:“你可千万别晕,你要是敢晕,我就请村上最会说话的几个太婆,用驴车拉着他们去你们厉家村村口,把你们上门来又是想划拉我顾家的产业,又逼着女儿弄死孩子事情,说道上十天半个月,让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都来瞧瞧你们厉家人的嘴脸。”
缓了缓,继续,“哦,你们若是觉得这个台子太小,我也可以去县城搭个台子,让太婆们去县城说道,让你们在整个宁海县出名,若还不够……”府城也不是不行。
“你……”厉母抖一个激灵,顺了气,骂道:“毒妇!”
“过奖过奖!”
林嫦儿丝毫没有生气,用魔法打败魔法,无伤大雅。
事情发展到这般地步,厉家几乎是里子面子都没了。
既然他们没了体面,那他们顾家也别想全身而退,大家都别要了。
厉母恶狠狠的看了一眼顾二嫂,说:“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不指望她养老送终,平白要断亲不能够。”
厉大负附和,“厉三娘,我告诉你,厉家养大你,你如今夫家发迹了就不想认厉家了。这个世上没这样的道理,你想都不要想。
“我就跟娘就是去县衙敲鸣冤鼓,去县城告状,都不会让你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