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簿从门缝上方往下面看,头转来转去调整方向看了很久。
“别一直使劲往里推,先推一下再拉一下,快速重复这个过程,应该能给石柱晃趴下。”
听着有点奇怪,但是我还是按照老簿说的照做了,反复晃动屋门,真的把石柱摇趴下了。
打开门后,发现最里面的墙角蹲着个人,一下子心就提到嗓子眼了,这人穿着一身黑衣服,留着长头发,可能是那两姐妹之一。
我是没想到能这么快见到本人,心中的好奇战胜了恐惧,我壮起胆子靠了过去,轻声询问她是谁,在这受了多少委屈。
等我离她大概一米远的时候,那人突然回头了,脸是黑的,鼻子下面长着一张鸟嘴,像是那只八哥放大了一样。
我被这一幕惊得连连后退,等我稳定好心神后那人已经不见了,一时没想明白这短暂的出场是为了什么。
“这的人多少是有点无聊了,出场都是为了吓唬我。”
“留着长头发的鸟头,这次碰上的还算不错了,没直接拿法杖射你就不错了。”
“这小村庄还能有金字塔神只?见得多了看什么都有不好的既视感,以后真不知道该怎么排解幻象。”
“这一行是会留下难以根治的幻觉,以后我尽力想办法帮你。”
“算了吧老簿,你自己不也是幻象的一种吗?如果那天我靠吃药治疗看不见你了,我可能会挺难受的。”
“矫情!”
老簿嘴上说我矫情,但眼里闪过的一丝忧虑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不害怕分别,害怕的是分别时还有未完成的责任,如果是在剥灵狱中消逝了,以借贷人的能力必然会把老簿抓起来炼化成怪物的。
由我幻化的怪物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可怕,殊途令挣脱束缚后有太多的操作空间了。
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必须谨慎,现在没有怪物袭击我,不代表之后没有,何况已经见过一次神秘生物了。
侧屋没有其他线索,我直奔主屋去,进门后立刻听见屋顶上挪动砖土的声音,我保持不动静静的听屋顶上有几个人。
听了大概几分钟后,确定上面只有一个人,大概率是那位老大哥,联系起来上一层的神秘生物可能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