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现在,只有十英里不到的距离了。”
瓦迪斯瓦夫三世皱眉:“时间太短了,看来是没法建造防御工事了。”
说罢,瓦迪斯瓦夫三世又问道:“知道南面敌人有多少人吗?”
“南方应该有两万多人。”
“那你们确定穆拉德就在南面吗?”
“虽然没看见穆拉德本人,但那面王旗的确在南面。”
瓦迪斯瓦夫三世想起了父亲的教诲,一个大胆的计划浮现在脑海中:
“如果我们砍下那面王旗,是否就能扭转局面。”
奥莱希尼茨基愕然,但随即又释然了,现在的敌军人数明显多余于他们,
所以无论从那个方向突围,他们都没有绝对的把握,但既然陛下想走一步险棋,他又有什么理由不支持呢!
“陛下,那就让我们杀出一条血路来吧。”
……
远在威尼斯,
教皇和阿尔布雷希特做足了准备,在港口位置布置了大量的威尼斯城邦长矛兵。
这些士兵身穿重甲,手持超长长矛,站在威尼斯的街头巷尾中,就是一面面长矛墙,绝对是防守的好帮手。
此外,为了保险,他们还雇佣了巴勒莫雇佣兵,以及亚平宁持盾弩手。
一个擅长使用鸢形盾和双刃长剑,单打独斗起来,各个都是好手,对于威尼斯这种地形复杂的地方来讲,绝对能发挥巨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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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背上背着近乎和人持平的盾牌,手里拿着精良弓弩,只要不近身,那就是攻防一体的大杀器,只要奥斯曼敢上岸,绝对会被射成马蜂窝。
此外,威尼斯城外,还有匈牙利军队随时准备接应,足以保证万无一失。
而奥斯曼的舰队,也如约来到了威尼斯港口,
看着那几乎把海岸线集满的舰队,阿尔布雷希特不禁感慨道:“这得有多少人呀!看来咱们有场恶战要打了!”
只是奥斯曼的舰队仿佛定格了一般,就不靠近港口,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
阿尔布雷希特有些焦急,
“奥斯曼那边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直不发起进攻?”
匈雅提心中的不安到达了顶点,急忙建议道:
“陛下,我们派几只小船出海,试探一下对方吧!”
阿尔布雷希特点头同意,
随即,几只小船缓缓出海,对奥斯曼帝国的舰队,发起了试探性地进攻。
海风徐徐,奥斯曼帝国的舰队竟然在看见小船后,选择了后退。
匈雅提呆呆地站在原地,良久后,又叹息连连:
“完了,完了!这支奥斯曼帝国的舰队只是障眼法!奥斯曼帝国的主力,依旧在波兰!”
……
回到波兰,在安排完战斗部署后
瓦迪斯瓦夫三世下令道:
“把王旗拿来,我要亲自掌旗。”
没一会,一面缀着象征波兰武力的白鹰红底旗帜就递到了瓦迪斯瓦夫三世手中,
顿时,所有的压力仿佛化作了实质,就这样得握在了他的手中。
“父亲,您创造的盛世,绝不会败在我的手中!”
下一刻,号角吹响,波兰军队的南面步兵率先开始冲锋,
紧接着,两翼的波兰翼骑兵也开始从两侧向南面的奥斯曼大军包抄过去,
只剩下北面的步兵和弓箭手,留下阻击北面杀来的奥斯曼军队。
一时间,双方战士就野兽那样朝对方猛扑了过去,因为他们都清楚,这场战争的关键——时间!
波兰一方,必须在短时间内砍下奥斯曼的王旗,
奥斯曼一方,则必须在短时间内吞掉波兰军队。
“杀!”
双方步兵在碰撞一瞬间,都用其手中盾牌撞击着敌人的盾牌,就像两股对冲的浪。
而双方舞动的武器,就像浪花一般四处飞溅。
渐渐的,双方武器上都沾满了血迹,好似红玫瑰的汁水,娇艳欲滴。
但哪怕自己的头盔被打掉,哪怕自己的肩甲和甲胄被砍得千疮百孔,也不能改变他们的决心,
他们仿佛脚下生根一般,不肯后退一步。
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身后,是他们的王,那个值得用生命守护的王。